楊寧雪,一個風華絕代的極品女子,從小便是人中龍鳳,長大了同樣如此,老天給了她所有女人都要羨慕的容貌和出生,但卻剝奪了她後半生婚姻幸福。楊寧雪從來不是個怨天尤人的怨婦,她有著無比強大的內心世界,足以笑對一切。活活守了十多年的活寡,在女人最重要的時候揮霍了青春,但她並不後悔,直到遇見了蕭讓,準確點來說,直到蕭讓打破了她心底最後一道防線之時,她開始渴望開始期盼。
女人嘛,骨子裏永遠是感性大過於理性的物種,即便是楊寧雪這種成熟女人中的典範女王中的女王,同樣如此。
以前楊寧雪麵對蕭讓,總是覺得力不從心,到現在就更是了,再看見蕭讓,是越來越不能以丈母娘的眼光看他,力不從心。不過選擇既跟隨,楊寧雪既然做了,也就不會畏首畏尾。
要說蕭讓會沒有一絲的愧疚那是不可能的,不管是對陳倩,還是對楊寧雪本人。可每當誘人的雪姨出現在自己麵前時,一切的不安與內疚都消失的一幹二淨,等完事兒了後便又占據思想高峰,男人嘛,不都這樣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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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金陵,才總算真正的平靜下來,沒有外敵也不再有外患。鄧一峰就如同一記流星似的,在空中劃過,燃燒自己,照亮他人。如今誰都知道在半年前,金陵太子爺和上海紅旗大少有一場驚天對決,最後以蕭讓完勝結尾,此時在長江三角圈子裏流傳許久,不少人以能參與其中而感到驕傲。就拿最簡單的來說,如今的皇族酒吧是不可同日而語了,上海的場子每天是座無虛席,聞名前來捧場的人絡繹不絕,甚至為了莫須有的麵子趕到金陵的場子來揮金,勢頭甚猛。一戰過後帶來的衍生效應,是蕭讓做夢也想不到的。
蘇定方,作為蕭讓身邊爭議最大的一人,在結婚過後便真的銷聲匿跡,在家當起了五好丈夫。用雲嵐那王八蛋的話來說,蘇定方這癟犢子一個星期不去會所玩玩鐵定犯病,他能在家裏待得住?不過這次雲嵐還真看錯了,蘇定方真是打定主意浪子回頭。
不過這樣也好,兄弟們有個好的歸宿蕭讓很開心。
至於雲嵐,一個跟蘇定方不著調有一拚的家夥,如今擔負起了言上地產的主要事務,可謂是權柄滔天。不過看他樣子是很不想接手這一爛攤子,找蕭讓反應好多次,蕭讓則以霸道總裁的口吻一口回絕:“服從命令聽指揮!”
寧夢,在除夕的前兩天,以探望朋友串門的理由入住蕭氏山莊,帶來了行李,以及這些年的存款,打算常住不走了。蕭讓唯有苦笑,他還能怎麼樣,把人寧夢攆出去?那金戈估計得拿刀來砍他。至於說金戈,聽寧夢說,今後青玉堂就交給他了,而且這段時間這小子和給他做手術的整容醫生成天同進同出的,看樣子兩人關係不一般。一聽這話,蕭讓愣是不肯相信,那塊木頭難道終於開竅了?
年關是越來越近了,金陵市政府也把街道路燈掛上了燈籠,紅紅火火,一派新年的歡樂氣氛。蕭讓在頭天晚上特意約見了市政府大管家王大秘書,兩人從酒窖裏提了兩瓶紅酒,然後找了個路邊攤。
“我說王大秘書,你這管家當的不行呀,燈籠掛這麼晚,效率忒慢了點。”蕭讓邊吃邊看著路燈上的燈籠,打趣道。
王大秘書白了眼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蕭讓,無奈道:“你知道個啥,昨年掛的早,前一周就掛上去了,可到了除夕基本都沒了,也不知道現在誰家裏那麼缺燈籠,那麼高都能夠得著。”
蕭讓一愣,哈哈大笑,引來食客們的注視,殊不知眼前這兩人足以左右整個金陵的局勢。
“感情還有人偷燈籠?”
“你以為呢。”王檀搖了搖頭,心頭多少有些無奈。
兩瓶紅酒,點到即止。不過所謂的點到即止就是王檀走不動道兒被人送回去,蕭讓還好,雖然臉喝的紅紅的,依然很清醒。當晚蕭讓開車去了上海,即便這一路上的查酒駕交警賊多,可還真沒幾個不長眼的敢攔蕭讓的車。如今金陵市有點兒門道的人都清楚,在金陵街上跑的a4指不定就是太子爺的車,千萬得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