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答應你就是了……呐,你什麼時候教我飛?”韓悢揉著額頭,有點聽不明白的樣子。我歎了口氣,看來重見日,又要遙遙無期了,其實我也不奢求韓悢能幫我尋找到肉身,隻要他能不把我的存在告訴別人就可以。
“你這麼急學禦空術?這個要從基礎學起,我看時間不早了,等晚上人們休息之後我再教你。”這個韓悢看起來與普通人無異,如果現在要學禦空術的話,估計會花很長一段時間。
“公子!”門外想起來敲門聲,“公子在嗎,家主回來了,該吃晚飯了。”胡管家喊道。
“啊!我在我在,來啦!”韓悢從床上跳到了地上回應著胡管家,把仙魂瓶裝在了身上向門口走去。
韓悢走進大廳,大廳中央兩個身著韓家軍衣服的手下單膝跪在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麵前,中年男人眉宇間跟韓悢頗有相似,應該是韓悢的父親沒錯。大廳右側,一張圓桌上放著菜肉,旁邊坐著兩個人,一個是麵無表情的韓鑫,另外一個是年紀約莫三十四、五的婦人。麵對一桌的山珍海味,婦人卻眉頭緊皺,時不時的望向大廳中央。韓悢沒有理會大廳中央的男人而是徑直跑向飯桌,“娘親。”韓悢喊了一聲做在了婦人身旁。婦人嘴角微微上揚,撫摸著韓悢的頭發,眼角餘光卻始終沒有離開大廳中央。
“上個月城裏的田賦為什麼少收了兩成?”大廳中央的男人聲音低沉,有種壓抑著的憤怒。
“回韓大人,兩個月前城裏田賦剛剛漲了三成,城民已經有些不滿。如今又要漲三成,城民已經怨聲載道了,照此下去恐怕……”
“恐怕?哼,要你們有什麼用。”沒等手下士兵完,中年男人道,“西有殷城傅家,北有魯城祁家,東有姬城張家,馬上就到了定期上貢國君的日子,如果被他們拿這個閑話,頃刻間便可以瓜分吞並了洛城,你們所有人也得淪為階下囚。現在,讓你們多交三成田賦就拿不出來了?傳我命令,明日落之前,田賦沒有交齊的,把人交上來當貢品送出去。現在立刻去給我辦!”
“是……”士兵聲音略有些顫抖,匆忙退了出去。中年男人走向飯桌,不知嘴裏嘟囔著什麼。
“父親大人,我們洛城有兵有糧,他們若是真的敢明目張膽的欺負我們,我們可以與之一戰,為什麼要如此卑躬屈膝?”中年男人剛剛坐下,韓鑫便問道。
“無知兒,他們哪家實力不比我們強?居然還講與之一戰,難道你想看洛城血流成河嗎?”
“可是,父親大人……”
“你在教我做事?”中年男人猛拍飯桌,嚇得韓悢一個哆嗦,把剛剛拿起的筷子掉在了地上,“我作為韓家的家主,要為整個韓家整個洛城考慮,你若真的想做決定,等你當了韓家的家主再,你也可以一個人去跟他們三家戰鬥,但是從此我韓家族譜將不再有你韓鑫的名字。”
韓鑫輕哼一聲,似笑非笑,然後站起身來道:“父親大人、母親大人,韓鑫還有事,先回房去了。”完便向門外走去。
“韓鑫,多少吃點飯菜呀!”婦人喊道韓鑫。
“不用理會他。”韓家主製止道。韓悢一臉不解的望著韓鑫的背影默不作聲,“哎。”婦人歎了口氣,夾了一塊肉到韓悢的碗裏,“來,悢兒多吃點。”一頓晚餐就在這尷尬的氛圍中結束。
韓鑫回到房間之後,我便開口問他。“晚飯餐桌上的是你的家人?”
“嗯,我的父親是韓家的家主,名字叫韓龍,母親是韓家主母,名字叫張雲,韓鑫是我同母異父的哥哥。”看韓鑫對韓悢的關懷,居然是韓悢同母異父的哥哥,這個是我沒猜到的。不過看來這洛城實力薄弱被臨城欺壓是肯定的,韓龍主張定量上貢,以免落得把柄給臨城,韓鑫則主張撕破臉皮主動出擊,兩人考慮事情的出發點都是沒錯的,問題在於洛城缺兵少將,如果要徹底解決這個事情還得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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