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個月,跟普通少年一樣,白把吃掉的飯全部用在了玩耍上,意外的是韓悢在這期間沒有偷偷出過城,最多就是讓韓虞陪著在城裏兜兜逛逛,而韓家主和韓鑫每總是早出晚歸行色匆匆,韓悢的母親也沒有回來過,韓悢有多次問過韓家主和韓鑫,但是都被各種理由搪塞了過去,我預感到韓家主母張雲應該是出事了,韓悢似乎也有所警覺,終於有一在家裏纏住了韓鑫。但是後麵發生的事情卻是我始料未及的。
那韓家主和韓鑫跟往常一樣,一早準備出門辦事,韓悢看到韓鑫立馬追了過去問道:“哥哥?你告訴我娘親究竟去哪裏了,怎麼現在還不回來?”
韓鑫微微一笑道:“上次跟你了,娘親在娘家有事暫時回不來。怎麼,這才幾個月你就吵著要找娘親?你就不怕傳出去讓城裏的孩兒笑話啊。”
“你騙我,了十娘親便回來,現在都好多過十了,你騙我!”韓悢依舊不依不饒的纏著韓鑫,韓鑫無奈的苦笑著。
這時張雲突然快步從門外走進庭院,韓鑫最先看到,臉上布滿了疑惑。韓悢回頭看到張雲後一臉的驚喜道:“啊,哥哥你還騙我,娘親這不是回來了嗎!”完向張雲跑去。意外的是張雲出奇的冷淡,仿佛沒有看到韓悢般快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韓悢頓時愣在了庭院中,等腦子反應過來以後張雲已經從房間出來,懷裏多了一個長行盒匣,迎麵對上韓家主和韓鑫,韓家主攔住張雲道:“這剛回家,歇一會兒吧?”韓鑫眉頭緊蹙沒有話。
張雲淡淡回應道:“我有事需要出門幾。”完便準備繼續向大門走去。韓家主歎道:“離家這麼多,你就不想念韓悢嗎?”張雲沒有回應,正當韓家主要上去再次攔住張雲時,突然發生異變。隻感覺一陣強大的靈氣從空中向庭院湧來,虛空之中出現一個人影緩緩落向地麵,隨著人影離地麵越來越近,靈氣也愈加壓抑。韓悢滿頭通紅下意識的向牆角退去,躲在一叢花草後麵然後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把神識向庭院中間掃去,隻見來者是一名神秘的年輕男子,模樣約莫二十七八,身披身青藍色鎧甲,淡淡雷光覆在鎧甲上令人不敢有進犯的想法,頭戴銅黃色龍形頭盔,散發著令人壓抑的龍族氣息,腳踏金黃色仙履,散發著濃鬱靈氣,手持銀色長槍,槍頭銀光閃閃令人膽寒。仔細一看槍身鑲有一條暗金色龍身,纏繞在槍身中間。碎月?我有點詫異,那長槍應該是仙界兵器譜排名第六的神器,傳其威力可以擊碎星月,所以名叫碎月,如此恐怖的兵器出現在人間,這年輕人究竟是敵是友,我心裏著實有點慌亂。
正當我在用神識仔細觀摩碎月的時候,神秘男子突然把頭轉向韓悢這邊,那一瞬間我仿佛感覺自己的肉身回來了,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到了嗓子眼兒。隻見年輕男子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了一聲,隨後將目光開始向庭院中其他人掃去。我的神識跟隨者他目光,隻見大廳門口韓家主和韓鑫已經把張雲擋在了身後,滿頭大汗的警惕著年輕男子。韓家主有點吃力的向年輕男子問道:“敢問閣下是什麼人,來我韓家何事?”神秘男子沒有回應,隻是當他的目光掃到張雲的時候突然動了起來。
神秘男子右腳向前方踏出半步,以他自身為中心爆發出一種無形的靈氣波動猛地向四周擴散開來。靈氣波動觸碰到韓悢瞬間,韓悢胸前的玉佩突然亮起耀眼光芒,一個白色光罩出現在韓悢周身,但是在靈氣波動的衝擊下瞬間破碎,盡管有光罩的保護,韓悢本來體質就比較差,神秘男子剛來到庭院中帶來的靈氣壓力已經讓韓悢接近崩潰了,加上這靈氣波動的衝擊,再也支撐不住,嘴角流出一絲鮮血後昏死了過去。韓悢的玉佩光芒也逐漸消失,隻留下玉心一點點紫光。我的心一下涼了半截,來者不善?也許我真的要命喪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