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沅枳上神忽然間覺得,好像……這樣的感覺,也還不錯。
回到第九闕的阿酒,基本上恢複了從前規律的作息。
每日裏除了逗逗白澤,衝著落黎音撒嬌,便隻剩下隨著陣靈學些東西了。
可讓姑娘有點想不通的是,那陣靈在第九闕乖得很,就好像還很怕落黎音一般。
還有她家阿音,對那陣靈的態度也是奇怪的很。
阿酒甚至一度覺得,若非自己還很需要陣靈來教一些東西,落黎音早就偷偷的把人陣靈給丟出去了。
自然,君上可是一點都不承認,甚至還一臉無辜的反咬一口,姑娘實在是錯怪他了。
“祖宗在陣道上的當真是不錯,”白澤此刻的樣子有點滑稽,青年身上的衣服被淋濕了一半,臉上還帶著一點灰色的土,顯得狼狽極了。
落黎音挑眉,“怎麼,這是你親身試驗出來的?”
白澤不話了,他現在很想問問這倒黴君上,一不戳他傷疤會不會死!
不過落黎音的確沒錯。
這還真是白澤自己得到的親身體會。
瞧著自家祖宗最近在修習陣法,白澤是興奮的不行,暗戳戳的想瞧瞧自家祖宗的陣法到底有多大的威力。
落黎音攔不住他,正巧倒黴君上自己也想瞧瞧。
也是白澤心底存了幾分輕視,踏入阿酒前幾日設下的陣法之時,一點防備都沒有。
畢竟,在白澤看來,那姑娘是不錯,可不過是剛剛結丹而已,哪裏能傷的到他?
可卻沒想到,自家祖宗,竟然那般狠!
那個看起來簡單的不得了的陣法,瞧起來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幻陣,可白澤一腳踏進去的時候,便已經覺察到不對了。
什麼幻陣!
這是誰教給她的!
竟然禁錮了這一方地的靈氣!
這自然是陣靈教與阿酒的,姑娘可是眼饞三千秘境當中那個叫人根本無法動用靈力的大陣很久了。
可那個大陣,實在是太過複雜,而阿酒,又太了點,她的靈力根本就不足以支撐她完成那樣龐大複雜的陣法。
可即便這樣,陣靈都被阿酒驚得不出話來。靈族人該是擅長陣道的,可……這也,這也太誇張了吧?!
雖是個“殘次品”,卻也足夠心底存了幾分輕視的白澤好受了。
被禁錮了靈力,白澤直接便愣了一下,以至於根本便沒躲開那些波浪,直接把白澤給澆懵了。
他家祖宗,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白澤狼狽的不行,可一時間又找不到陣眼,若非是阿酒實力弱了些,白澤根本就不可能通過蠻力破除那個大陣。
白澤:……
這,這都什麼事!
他家祖宗,怎麼這般殘暴?!
姑娘得意的不行,可卻還是乖乖地留在原地接著畫各類陣法。
她倒一點都不覺得枯燥,反而是樂在其中。
那些骨血裏流淌著的本能,讓阿酒畫起陣法來簡直是事半功倍,甚至還刻了不少的陣盤。
姑娘玩的開心,落黎音心情自然也便不錯。
那個一團的姑娘,緊抿著唇一筆一筆的畫著什麼東西的時候,幾乎讓落黎音移不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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