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她忽然間總是覺得,白澤或許與她們靈族有點關係。
她對白澤算不上多好,可略微給個好臉色,白澤便開心的不行。阿酒自問,她是沒有那個讓白澤能低聲下氣的資本的。
可方才,陣靈卻,靈族其實隻是一個籠統些的稱呼,其實內部,還是有許多的分支的。
姑娘便忽然間福至心靈般的,想起了白澤。
地間的那些神獸,誰都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如何誕生的,仿佛他們當真是受盡了上的偏愛一般,生來便與眾不同,擁有著過人的賦。
姑娘其實是不信的。
可若是,那些人,本就是有著靈族的血脈呢。
阿酒不知道。
也許,這些問題本就是沒有答案的。
除非……她們能將,那加諸在靈族身上的汙名,通通給洗刷幹淨。
現如今,連“靈族”這兩個字,都好像是禁詞一般,哪怕是落黎音,在與她起時,的都隻是五界,從來沒有算上個靈界。
當初強橫又神秘的靈族人,被冠以一個上古遺族的名號,便在也沒了後題。
再也沒有人,會記得她們。
阿酒忽然間有點委屈。
她甚至也很想沒出息的問上那麼幾句沒用的話,為什麼,偏偏就是她呢。
可這個問題,大約永遠不會有答案的。
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
阿酒歎氣,把那些無用的念頭從自己腦海裏趕了出去,姑娘頗為懊惱的搖了搖頭,一抬眸便瞧見了,自家阿音身後,跟著的那道身影。
姑娘挑了挑眉,看了那道頗為陌生的人兩眼,不知道自家阿音怎麼會忽然間帶了這樣一個人回第九闕。
落黎音看見姑娘的時候,唇邊下意識的帶上了幾分淺笑,也沒有要避諱寒亭身份的意思,便直接迎了上去。
姑娘了然,落黎音這番意思,倒是向她挑明了,那人的身份,不是個什麼需要避著她的事。
姑娘很給落黎音的麵子,順著那人遞過來的梯子,便直接下了坡,很是配合落黎音,“阿音,這是誰?”
落黎音淺笑,他就知道,自家姑娘可是機靈了呢,“他是寒亭,算是……接手了君曉從前做的那些事。”
阿酒那東西多機靈,一聽見君曉那兩個字,便瞬間明白了過來,落黎音一定要帶一個陌生人來自己跟前晃悠是為了什麼……那倒黴君上,不就是看她從前折騰過君曉幾回,這才來急吼吼的表忠心略微——他這回找的,可是一個耿直的男子。
阿酒不出,自己對上落黎音的這些心思,到底是什麼心情……不過,並不算差便是了。
落黎音不著痕跡的去看姑娘的臉色,不過,看起來……他的姑娘,很快便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呢。
落黎音笑意裏帶了幾分自得。真是沒法子,他家的那個姑娘,不光是生的招人喜歡,也還聰明的很,與他配合起來,更是默契極了。
這樣的姑娘,要不是他,可要到哪裏再去找一個?
君上自己心底是美滋滋的了,可寒亭卻覺得……自己總覺得哪裏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