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友,你的父親可是叫程萬風?”
聽到清鬆道長說出程萬風的名字,陳彩慧的心也是猛地一跳。
“先父叫程起坤,不過我小的時候,聽他提到過我有個大伯好像是叫程萬風。至於是不是道長要問的人,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可能啊,程起坤我也認識,在我印象中他並沒有像你這麼大的兒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今年應該是二十六歲了,而且再過一個多月就是你的生日。”
“道長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如果是推算出來的?那可真的是太神了。”
“你的生日是不是臘月初一?”
陳彩慧搶過清鬆道長的話頭向程亦玄問道,她已經抑製不住心中的激動。
“怎麼你們都知道?我有告訴過你們嗎。”
程亦玄不理解陳彩慧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不會是遇上父親以前的熟人了吧。
“姑姑,你是怎麼知道他的生日的?”
“靜婉,你先別打岔!這事和你也有關係,沒想到都已經二十多年過去了,今天居然會在這裏給遇上了。”
陳彩慧仿佛已經陷入了回憶之中,臉上的疤痕隨著她的情緒在不停地扭曲變形,更是顯得恐怖之極。
“道長,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程小友,你的父母有沒有給你留下什麼東西或是和你說過要你以後去找什麼人?”
程亦玄聽清鬆道長這麼一說,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來。
那時程亦玄才五六歲,有一天父親很慎重地把一個看起來很古怪的東西交給他,要他小心保管。他問那是什麼東西,做什麼用的,父親並沒有告訴他。隻是讓他好好地學本領,以後問有一天會用得上。母親那天也告訴他一個消息,他剛剛滿月的時候,父母就幫他定了一門親事,那女孩長得挺可愛的。
“有沒有想起什麼來?”
“父親的確是留了一件東西給我,不過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更不知道它有什麼用。”
“靜婉,把你爸留給你的那個東西拿出來。”
陳靜婉緩緩地解下脖子上的吊墜,交到清鬆道長的手裏。隻見清鬆道長用力往吊墜上一捏,吊墜頓時變成一堆粉末。
“好可惜啊!這麼漂亮的吊墜,道長你這是何意?”
程亦玄對清鬆道長的行為很是不理解,不過當他看清楚粉末之中那銀光閃閃的東西時,已經明白了清鬆道長為什麼要這麼做。
“程小友,這個東西你應該不陌生吧。”
程亦玄點點頭。豈止是不陌生,簡直是太熟悉了。因為在他的身上也有同樣的一件東西。
“師父,這是怎麼回事?我都給你們整糊塗了。”
陳靜婉看著清鬆道長和程亦玄互相在打啞謎,半天也沒想出個名堂來。
“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的話,程小友應該就是你貨真價實的未婚夫。”
“啊!”除了陳彩慧早有預感之外,其餘眾人都是一臉的驚訝之色。
“程小友,如果方便的話,還請你把你手中的那份拿出來,相信靜婉看了就會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