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小姐,你似乎對我的情況很熟悉?”
“如果換作是你,花了整整兩年的時間調查某個人,你對他的情況會不熟悉嗎?還有一點,在華夏我不再是千葉鈴奈,請叫我葉憐雪。其實我更喜歡這個名字。”
“好吧。憐雪姑娘,敢問我何德何能,讓你花費了兩年的時間來調查我。”
程亦玄自認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的人並不會太多,更何況葉憐雪還是個扶桑人。
“我知道程先生對扶桑人有偏見,站在你的立場上我也能夠理解。但我真的並沒有任何的惡意。我隻是想對你了解得更多一些,我想這並沒有什麼錯吧。”
“憐雪姑娘為什麼會想要了解我呢,我們現在應該是第一次見麵吧。”
“程先生真的是貴人多忘事。說起來我們現在是第二次見麵,距離上次見麵算起來差不多快有兩年了吧。不知道程先生是否還有印象?”
葉憐雪煞有其事地扳起手指頭來,程亦玄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和她打過交道。
“實在是抱歉,我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或許姑娘是認錯人了吧。”
“程先生是否認得這個?”
這是一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撲克牌,隻是顯然有些陳舊了。上麵還沾染了暗褐色的汙漬。然而程亦玄並不覺得陌生,他原本以為是自己不小心遺失了,沒想到竟然是落到葉憐雪的手裏。
“這麼說來,憐雪姑娘是想替那二十多個人渣討個說法了?”
程亦玄並不否認,現在想起來還覺得當初讓他們死得太痛快了。
“恰恰相反。那天承蒙程先生出手相救,我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說聲謝謝。”
“我救過你?有這事嗎?他們是千葉家族的人,又怎麼會傷害到你呢。”
不得不說,葉憐雪編故事的水平怎麼樣,簡直就是漏洞百出。
“程先生到現在還是不相信我。那我就證明給你看!”
話音未落,葉憐雪就已經解開了上衣的第一個扣子。
“你這又是何苦呢。我相信與不相信有什麼區別嗎。”
程亦玄正要側過臉去,卻在不經意中看到了葉憐雪胸前裸露出來的那一道長長的疤痕。
“小憐,你是小憐?!”程亦玄的腦海裏突然閃過這麼一個名字。
“你終於想起來了。”葉憐雪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眼看衣衫將要滑落。
“你這是要做什麼?快把衣服穿上,不然我可要走了。”
“為什麼!難道你嫌我長得醜,嫌棄我身上這道惡心的疤痕嗎?”
葉憐雪非但沒有停手,反而是加快了速度。
“沒有為什麼。我當時救你並不是為了要圖你什麼,你大可不必這樣做。”
程亦玄清楚地聽到了衣物滑落的聲音,屋裏的溫度頓時上升了幾度。
“我知道你是個正人君子,可是我沒有別的可以報答你,唯有這副殘破之軀。”
葉憐雪一步步地向程亦玄靠近,而程亦玄卻連躲開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中招了!
“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程亦玄本以為乾坤如意心法可以輕鬆地化解眼前的困境,誰知卻絲毫沒有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