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你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呀，今天變很好漂亮哦。”
珊兒圍著方燕柔轉了幾圈，終於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眾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方燕柔的身上，差點沒把她給羞死。
“珊兒，等你爹爹給你治病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葉希雅看著這麼可愛的珊兒，忍不住開起了玩笑。
“原來是爹爹找到了靈丹妙藥，真的是太好了。”
珊兒想了一會似乎找到了答案，可是很快又有了新的疑問。
“既然有那麼好的靈丹妙藥，爹爹怎麼不給姑姑和阿姨吃呢？”
這下尷尬的輪到葉希雅和陳凝霜，她們心裏都清楚得很，這所謂的靈丹妙藥指的是什麼。
“當然給啊，你爹爹最好心的了。姑姑和阿姨都有份。”
方燕柔好不容易趁機扳回了一局，獨羞羞不如眾羞羞。
“爹爹，什麼時候才可能給珊兒治病呀。珊兒好想要吃靈丹妙藥，變得和娘親一樣漂亮。”
看著稚氣未脫的珊兒，程亦玄突然有了一種負罪感。
“珊兒別著急，等姑姑和阿姨都吃過了靈丹妙藥之後，就輪到你了。”
“哦，原來是這樣呀。那爹爹快給姑姑和阿姨吧。”
“你爹爹的靈丹妙藥還沒有造好呢，要到晚上才能給姑姑和阿姨吃。”
方燕柔說著說著已經忍不住開始笑了起來。
“哦，珊兒明白了。”
“小柔，你們這樣會教壞珊兒的。”
程亦玄不禁搖了搖頭，他覺得這樣一個勁地給珊兒灌注這些東西並不是什麼好事。
“她遲早要經曆這個過程的，早一點和晚一點有什麼區別呢。”
“就是呀，要她早一點適應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
“爹爹，你能不能把靈丹妙藥也給一些奶奶呀？奶奶最疼珊兒了，珊兒希望奶奶也可以一直漂漂亮亮的。”
幹得漂亮！葉希雅不禁暗自為珊兒喝彩。
“珊兒，你不要亂說話。奶奶會生氣的。”
程亦玄尷尬地望著張清鈴，雖然她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但是程亦玄還是捕捉到了她眼底掠過的異樣神彩。
“奶奶，珊兒也要你一直漂漂亮亮的，好不好。”
“珊兒，別說傻話了，奶奶老了，怎麼可能一直那麼漂亮呢。”
“誰說奶奶老了，隻要吃了爹爹的靈丹妙藥，就一定會和娘親一樣漂亮的。爹爹，珊兒說得對不對？”
對？還是不對？程亦玄不敢妄下結論，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張清鈴絕對不像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娘，我們覺得珊兒說得也有道理。你就不妨試一試吧。”
方燕柔和陳凝霜同時展開了攻勢，因為張清鈴一直沒有表示反對，她們覺得還是有這個機會的，隻不過現在時機未到而已。
“小柔，霜兒，你們真的覺得這樣可行嗎？”
張清鈴沒有回答她們，隻是反問了一句。
“是的。我們都希望娘可以試一試，這也是我們這些天來的想法。”
“葉姑娘，你又是怎麼看的？”
“既然橙子有那麼好的靈丹妙藥，理應給夫人嚐嚐，這也是合情合理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