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解決這個問題的關鍵，就在李世通的身上。
這就是程亦玄為什麼要冒充自己是李世通的弟子。
“掌門，聽說你有事找我。”
程亦玄感到很意外，江明玉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來找自己呢。
“是的，是關於李師兄的一些事情，需要向你打聽一下。”
江明玉並沒有客套，直接就切入了主題。
“其實我們和師父見麵的時間並不多，每次見麵的時候都是大概聊了幾句就走。”
這是李大山的說辭，但是也符合李世通的性格，這是程亦玄從卷宗上得到的結論。
江明玉點了點頭，這確實是李世通的風格，於是便相信了程亦玄所說的。
“那我們不說這個了。陳公子你覺得寒月這丫頭怎麼樣？”
程亦玄也沒有想到，江明玉會那麼快就和自己攤牌了。
“勤奮好學，很能吃苦，將來應該能夠有一番大的作為。”
程亦玄可不是信口開河，不可都是卷宗上清晰地記載有的。
不過他是不會對江明玉明說的，江明玉知道這些並沒有任何的好處。
相反的，說不定還強行改變了如意宗的發展曆史。
“陳公子，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想把寒月托付給你。我想你一定會對她好的。”
雖然程亦玄對江寒月的訓練確實是殘酷了一些，但江明玉還是能夠體會他的苦心的。
想著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江明玉最擔心的還是江寒月。
江明玉的心裏很清楚，單單憑著江寒月一個人，很難把如意宗給支撐下去。
“掌門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如意宗將來還會在掌門的手裏發揚光大。”
“可是我已經沒有時間了。過不了多久，我可能就沒命了。到了那個時候，寒月這丫頭又該怎麼辦。這個時候，我唯一能夠想到的，也就隻有你了。”
江明玉說著說著便咳了起來，和之前那威風八麵的掌門截然是兩回事。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寒月師妹應該是掌門的女兒吧。”
果然，江明玉的臉色突然劇變，不可思議地望著程亦玄。
“你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李師兄告訴你的？”
“是我自己猜的，除了練功之外，師父不可能會跟我們說這些事情。”
程亦玄覺得，現如今。李世通恐怕已經作古了，要解決這個問題，恐怕變得複雜得多。
“除了這些，你還猜到了什麼？不妨說來聽聽。”
江明玉似乎突然對這些有了興趣，她有點好奇，如果真的不是李世通說的，那程亦玄是怎麼可能知道的。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師父應該就是寒月師妹的親生父親。”
“為什麼？”對於李大山的猜測，江明玉並沒有否認。
“因為師父和我們提得最多的，並不是指導我們練功，而是在給我們講寒月師妹的事。”
“這不可能。既然他那麼在乎寒月，當初又為什麼要一走了之呢！”
很顯然，江明玉並不相信程亦玄的說辭。
“那是因為師父練功出了岔子，隨時有走火入魔的危險。我們遇到了好幾次，差點還丟了性命，幸好在最緊急的關心，師父及時恢複了心智。”
程亦玄說出了其中的原因，他知道江明玉一定會相信的。因為這是卷宗上的記載，不可能會有假。
“那他可以和我說明啊，為什麼偏偏要選擇一走了之，扔下我們孤兒寡母的。”
江明玉顯然是知道內情的，隻是她真的不明白，李世通為什麼會作出這樣的選擇。
“按照師父的說法，這樣的情況到了後期，會變得六親不認。師父可以就是當心自己會對和寒月師妹作成傷害，所以才選擇了一走了之。”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李世通之所以會走火入魔，極有可能與修煉了有缺陷的乾坤如意心法有關，而且很有可能是發生了強行突破更高境界的時候。
“都怪我不好，都怪我！”
江明玉的淚珠瞬間灑落在地，壓根就沒有顧忌到程亦玄還在旁邊。
“如果不是我強迫他強行向第九重境界突破的話，也不至於……”
然而，現在一切都太遲了。任何人都無法挽回既定的事實。
“掌門，其實這怪不得任何人。因為現在的乾坤如意心法是有缺陷的，隻要是修煉的人，都或多或少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程亦玄直截了當地說明了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心法有缺陷？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曾經在夢裏見到過完整版的乾坤如意心法。”
說一句謊話容易，但是要說一百句來圓這個謊。
程亦玄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感覺真的是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