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程亦玄預想的一樣，江明玉終於達到了乾坤如意心法的第九重境界。
隻不過，江明玉並沒有練成不滅生死決。事實上，也就隻有江寒月的運氣比較好。
“真丟人啊。這哪像個一派之主的樣子！”
江明玉正在回味著令人臉紅的一幕幕，不料江寒月卻闖了進來。
“臭丫頭，難道我沒有教過你，進來之前敲門嗎？”
自己的這副模樣被女兒看在眼裏，江明玉難免有點不自在。
可是她壓根就拿江寒月沒有任何辦法，隻能倚老賣老。
“可是我有敲門的啊。可能是你們太投入了，沒有聽到吧。”
江寒月才不管有沒有敲門呢，她隻是想看看江明玉的笑話而已。
其實她並不介意江明玉與程亦玄走到這一步。
在她看來，程亦玄比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強多了。
“你這丫頭，是存在來看我笑話的吧。”
江明玉哪能不知道女兒在想些什麼名堂呢。
“當然不是了，我才不是那麼無聊的人。我隻是想看看這家夥還有沒力氣使壞了而已。”
果然，江寒月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程亦玄的身上，倒是令江明玉鬆了一口氣。
“大壞蛋，江掌門的味道怎麼樣啊？”
江寒月的話令江明玉和程亦玄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
江明玉在羞澀的同時，隱約有了幾分罪惡感，似乎覺得有些對不起女兒。
程亦玄似乎在認真地考慮江寒月的話，不過並沒有得出結論。
“對了，我們兩個你更喜歡誰？”
看到程亦玄沒有作聲，江寒月決定再加點料。
“寒月，你別問了我不好。這次是我對不起你，以後我再也不會了。”
江明玉不幫願意看到程亦玄為難的樣子，覺得是自己做了錯事在先。
她看得出來，江寒月是喜歡程亦玄的，雖然江寒月嘴上不肯承認。
江寒月的言語聽起來有點強勢，但這隻不過是她的偽裝而已。
說到底，江寒月還是很在意，程亦玄到底把她放在了什麼樣的位置。
雖然她費盡心思地拉江明玉下水，但並不等於她就不在乎。
“我又沒有問你，你著什麼急。”
江明玉這般維護程亦玄，令江寒月有點吃味。
她早已經知道程亦玄身邊有許多紅顏知己，她也試圖說服自己，接受這個事實。
可是現在，她卻感覺自己像是被遺棄的小孩，心裏隱約有些失落。
“寒月，差不多就可以了。畢竟她是你的母親。”
程亦玄不出聲還好，他這一出聲，江寒月就失控了。
“果然，我還是比不過她。她到底哪裏比我好，動作比我熟練，還是聲音比我好聽？”
江寒月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令江明玉和程亦玄都有些意外。
兩人對視一眼，卻想不出用什麼話來安慰痛哭中的江寒月。
“我先出去，你好好地安慰安慰她。可別讓她哭壞了身子。”
江明玉自知理虧，決定先行離開，把這裏留給程亦玄和江寒月。
“還是我先出去吧，你們說話或許方便些。”
程亦玄也有著同樣的想法，確實應該讓她們母女好好溝通溝通。
“你們誰都不許走，不然我再也不要理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