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江寒月終於明白，程亦玄的靈丹妙藥指的是什麼。
同時，她也明白了，程亦玄和珊兒之間的關係。
明白了這一點，之前很多疑惑的地方，也就覺得理所當然了。
江寒月並沒有感到有多麼的意外，甚至，她還很理解珊兒的心態。
“珊兒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她也想多嚐嚐你的靈丹妙藥呢。”
江寒月看著身旁已經熟睡的五女，不禁驚歎於程亦玄的戰鬥力。
她們壓根就不是程亦玄的對手，哪怕是五個人聯起手來，也是輸得一塌糊塗。
其實江寒月也沒有多大的信心，能夠在程亦玄手裏討到什麼好處。
“我還以為你們會覺得我這人很不堪呢？”
江寒月等人的反應，大大地出乎了程亦玄的意料。
不過這也難怪，她們對程亦玄懷有敬畏之心，自然是比較接受這個事實。
“那倒不至於，我和娘親不也是這樣的情況嗎。我覺得這並沒有什麼不好。”
在如意宗的時候，江寒月主動把江明玉拉下手，就證明了這一點。
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自那之後，她們母女之間的感情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
這恐怕還得歸功於程亦玄，是他帶來了這種可能。
更為重要的是，程亦玄給整個如意宗帶來了希望。
“其實開始我們還有點擔心，怕你們適應不了，那事情可就不太好辦了。”
江寒月已經成了自家人，程亦玄便把解救小琪的事情告訴了她。
“還有這麼神奇的功法？”
當江寒月聽說，珊兒的實力竟然遠在自己之上的時候，驚訝得合不攏嘴。
一心想著變強的她，更是對永生之境的雙修心法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江寒月也不顧現在是什麼時候，非得程亦玄馬上傳授這門功法。
“既然你有這份心思，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程亦玄便將滿懷期待的江寒月壓到了身下。
“說了我教我心法的，怎麼……”
對於程亦玄的索求，江寒月自然是不會拒絕。
隻是現在的她，更多的是想學到那令人驚歎的神奇心法。
“這就是在給你傳授心法啊，不然怎麼叫雙修心法呢？”
程亦玄嘴裏說著，一雙魔手已經在江寒月的身上摸索起來。
江寒月受到刺激，不安地扭動著嬌軀，卻是在下意識地迎合著程亦玄的動作。
“嗯。這樣的功法，我喜歡！”
兩人合而為一的時候，程亦玄將心法傳授給了江寒月。
這種既可以提升實力，又可以滿足需求的功法，深得江寒月的喜愛。
“這門功法雖然比較邪門，但也是有所講究的，關鍵的時刻，一定得小心謹慎。”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程亦玄必須提前給江寒月打好預防針。
“嗯。我會小心的。不知道娘親能不能修煉這門功法？”
江寒月在享受極度快感的同時，並沒有忘記遠在數百裏之外的母親。
她雖然與江明玉有著或多或少的矛盾，但在大事的麵前，還是有分寸的。
程亦玄最欣賞她的，也正是這一點。
“難得你有這份心，我想她一定會很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