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屬於方燕柔和陳凝霜的。
為了彌補她們，特別是陳凝霜，張清鈴親自為她們布置了新房。
盡管彼此之間已經算得上是很熟悉了，她們的臉龐上依然是布滿了紅雲。
“小柔，凝霜，大恩不言謝。請允許我代表大家，敬你們一杯。”
得知真相後，她們的理解和寬容，令程亦玄深受感動。
無論是機緣巧合，還是天生使然，他和她們結下了不解之緣。
如果說，在這之前，他對方燕柔，更多的是憐惜，憐惜命運對她的不公。
從今往後，這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方燕柔將成為她名正言順的妻子。
如此奇女子，無論放在哪年時代，恐怕也不多見，他又怎麼會錯過呢。
“你說，如果有一天見麵了，她們會怪我們嗎？”
說到底，方燕柔對自己還是沒有多少的信心。
陳凝霜雖然沒有作聲，心裏卻也有著同樣的擔憂。
從中午一直到現在，她們都在糾結著這個問題。
雖然葉希雅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可她們還是不太放心。
“她們感激你們都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怪你們呢。”
程亦玄覺得，方燕柔和陳凝霜的擔憂，完全是沒有必要的。
同時，他也知道，她們現在最缺乏的，就是自信。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聽聽我的故事？”
“好啊！”
方燕柔和陳凝霜都被這個話題勾起了好奇心。
她們迫切地想知道，在那個不同的時代，程亦玄有著什麼樣的經曆。
於是，程亦玄便從自己回到臨河市說起，一直說到三疊峰的時空穿梭。
方燕柔和陳凝霜完全把自己代入了充滿傳奇色彩的故事之中。
隨著程亦玄的敘述，她們的神情也是變化萬千。時而笑容滿麵，時而眉頭緊縮。
特別是鄱陽湖底的那一番驚險經曆，令她們差點驚呼起來。
既使她們知道程亦玄就在自己的麵前，卻還是免不了替他捏了一把汗。
就這樣，他們似乎忘記了時間，一直聊到了天亮。
饒是如此，方燕柔和陳凝霜還是覺得有些不過癮。
“真的是罪過啊。這麼美好的夜晚，就這麼浪費了。”
程亦玄心裏很是過意不去，他光顧著講故事，卻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看到方燕柔和陳凝霜並沒有半點不高興的模樣，他才稍微放下心來。
哪怕她們的心裏有那麼一絲的不愉快，他都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現在也還來得及啊。”
方燕柔和陳凝霜異口同聲地答道，隨後不約而同地低下了小腦袋。
她們似乎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有那麼大膽的一麵。
不過，對於她們的這番反應，程亦玄心裏卻是歡喜得很。
事實上，她們說得很對，現在時間確實也還來得及。
大不了，一天不出門就是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心動不如行動，程亦玄迅速出擊，惹來了她們誇張的驚呼聲。
這一戰，足足持續到下午，才在方燕柔和陳凝霜的討饒中結束。
“都怪你！這下可好，非得讓大家笑話不可了。”
方燕柔幾乎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天知道她遭受了多少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