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囚:“與首將有約。”
“哦?”溫來儀挑眉,帝國的城主與本國的首將有約,會談些什麼呢,他很好奇。
漠羽和白曄以及複複都不開口,蓮姝不在身邊,他們沒有誰擅長應對官場的紛爭,要是開口岔,誤會就大了。
禦囚也不擅長打官腔,渾然不知溫來儀此刻正在懷疑他,耿直的道:“治病。”
“治病?”什麼病連下第一也會患,加深了懷疑。
“劍芒。”禦囚道。
“哦?禦囚城主是認為我們溫家的人能夠治療你的劍芒,那麼為何不直接與本王聯係,本王可召集整個溫國的人替城主醫治,怎麼的就扯到首將身上了呢。”看出禦囚的耿直,溫來儀稍稍套話,盯著他們幾個人。
“我......”禦囚一噎,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能首將和皇帝有關係,首將賣皇帝麵子醫治他嗎,他前些年不問世事,也不想治病,僅憑禦家根本無法與溫國國王聯係,隻能在皇帝的推波助瀾下聯係到首將。
那樣一,不是暴露首將通敵嗎?
麻煩啊。漠羽撓頭,上前道:“城主大人久居理城不問世事,專心修煉,對於身上的劍芒症也不多加理會,此次完全是禦家主擔心兒子四處尋醫,這不,正巧遇上首將大人嘛,聽聞城主大饒事格外擔心,世間竟然有父母都無法靠近的病,深感痛心,善良的首將大人就花費幾年的心血研究出醫治的方法,我等也終於勸成功,讓城主大人出城,若是讓國王陛下為我家城主勞動整個溫國好幾年,那才是真正的擾民,相信陛下也不會那樣做的對吧。”
為巴結禦囚,勞民傷財,溫來儀擔不起那個罪名。
溫來儀微微笑著,沒有話。
場麵一度安靜,漠羽尷尬,自己不會哪裏錯話了吧,這些玩權謀的人,真的傷不起啊。
佘親王打破僵局,看似替溫來儀解圍,實則諷刺:“哥這話可太絕,將王兄的心胸狹隘,王兄向來宅心仁厚,國民也親切,隻要是王兄的命令,整個溫國肯定會全力協助城主的。”
溫來儀一僵,假笑著反唇相譏:“王弟的思想向來都是如此,舍己為人。本王怎會讓國民勞累,自然是自己親自替城主找方法。”
“那還真是王弟誤會王兄了,我還以為方才王兄的意思就是那個呢。哈哈哈。”佘親王像個馬大哈一般笑起來。
溫來儀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果真是格外的厭惡這個弟弟。
這時,內侍上前稟告道:“陛下,首將來了。”
“宣。”溫來儀呼出一口氣,又一個討厭鬼來了。
與普通的大將軍的形象不同,溫思量一身儒杉,看上去書生氣要比煞氣重得多,整個人也隨意膽大,進殿後隨意跪拜直接就起身,直接忽視溫來儀和佘親王,上前親切的與禦囚套話:“禦城主,別來無恙。”
“嗯。”禦囚隨意點頭。
溫來儀和佘親王同時黑了臉,強壓著怒意,露出笑來:“首將來了,方才還到你呢,你的人去迎接禦城主,怎麼將人帶到王宮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