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量挑眉,不再多,溫來儀與佘親王也沒有再開口。
短短片刻,三個人真是唱了好大一出戲,每個人都諷刺了個遍,讓人根本不知道該相信誰,誰的都有理,誰都不像是出手的人。
漠羽汗顏,真,tmnb,無法接上話,腦子都要糊了。
姝兒,你在哪兒啊,想你了。
“色已晚,微臣還是先帶著禦城主休息吧,之後還要治病呢。”僵持不下,溫思量開口。
在先前的辭中,溫思量占了上風,溫來儀與佘親王都無法再,又對溫思量防備,派了數十個侍衛前去保護禦囚。
佘親王也沒有再留下,怕是待會兒又要與溫來儀吵起來,他離開偏殿,立刻前往太後的寢宮請安。
太後早已在等著他,手持花茶,信手放下一枚棋子。
“兒臣給母後請安。”佘親王恭恭敬敬的道。
“起來吧。”太後輕笑著道,當今國王是前任王後的兒子,王後病故,她為繼王後,佘親王是她的親兒子,對於溫來儀,表麵是溫和的嫡母,實際擁護自己的兒子。
溫佘坐下,自動執起黑棋落子,與太後談起:“母後,殿內談論的事,您都知道了吧?”
“嗯。”太後頷首。
“母後,認為是何人殺我精衛?是溫來儀還是溫思量?”
太後抬眼,輕輕笑著:“佘兒,你還是太嫩。”
“請母後指教。”佘親王恭敬的道。
“你在理城安插暗探,溫思量會沒有?”太後道。
佘親王不解,有暗探很正常,可他還是不懂,有什麼關係。
太後道:“溫思量故意讓你和溫來儀知道的。你們知道後,自然會派出人去迎接,他又布下護衛保護,其實護衛都是飯桶,實際還是靠禦囚出手,由禦囚親自殺掉的人,不是你的精衛,是溫思量早就準備好的刺客,你的精衛恐怕在出王都的時候就已經沒了。那不過是溫思量導演的戲碼。”
溫佘點頭,“如此來,是溫思量,他想要栽贓嫁禍給我?讓禦囚仇視我?”
太後輕笑,輕拍他的腦袋,“佘兒,多看多聽,多想。溫來儀掌控著最優秀的情報網,他會不知道溫思量底下的勾當?為何會讓你派精衛去迎接,他的護隊全部留守王都。”
“是溫來儀促成?”溫佘詢問。
“這可不好。”太後放下棋子,整個局麵已經布滿棋子,眼眸深沉:“溫來儀向來心思深沉,想要擊潰你我,他不會明著出手,這段時間,你派人盯著禦囚他們,有風吹草動都注意,三足鼎立的時刻也該打破,看看這溫家到底誰了算。”
“是。”溫佘點頭,像個乖寶寶退下了下去,眼眸中卻另有深色。
坐上前往將軍府的馬車,他們作為首將的客人,溫來儀沒有留他們也很正常。
看著金燦燦的馬車,鑲滿寶石的馬鞍,漠羽抽了抽嘴角,見著溫思量,她是真沒看出來他有多奢侈,多浪費,現在可算是見著實物,的確夠奢侈的……
那樣儒雅的人,卻喜歡金銀財寶,叫什麼來著……反差萌……
禦囚坐在最遠的位置,他們隨意坐著,溫思量搖動金鈴鐺,馬車開始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