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兒。”陌上無走過來，執起她的手，擦去她方才沾上的血，微微笑著道：“能跟我來？”
“好。”接下來的交給蓮姝，漠羽跟著陌上無離開。
蓮姝看著他們離開，喜悅一直沒停過，可是當她的視線觸及那堆積如山的屍體時微微怔住，那些都是羽殺的，從未見過那樣的羽，殺人幾乎是麵無表情，幹淨利落，沒有半分猶豫，與以前的羽大相庭徑。
這兩年來，她經曆了些什麼？
離開眾饒視線，陌上無帶著她到達玫瑰森林的玫瑰園深處，伸手扶住漠羽軟下來的身子，微微蹙眉，駕馭那麼多的上古神獸凶獸的戰魂，她果然受了傷。
漠羽道：“不必擔憂，隻是傷。”
望著曾經變為荒地的玫瑰森林恢複了原貌，漠羽的手輕輕觸碰一朵玫瑰，指尖卻被玫瑰的刺刺傷，黑色的血液頓時流了出來，一道白光立刻閃過修複她的刺傷。
陌上無拉住她的手，沒來得及查看，傷口就好了，那被漠羽觸碰過的玫瑰迅速枯萎，不止是那一朵，周圍的玫瑰花都開始枯萎起來。
“......”陌上無看著自己重建的玫瑰園瞬息之間覆滅，甚至是周圍的樹林竟然也有枯萎的跡象。
漠羽蹙眉，白光在她的身上閃耀著，將她無意間滲透出去的氣息收了回來，周圍的樹林才停止衰敗，隻是那些玫瑰沒辦法複原。
她已經很克製身上的氣息，無意間透露的始終無法讓那些弱的生命體存活下來。以後還是盡量離得遠些。
“身體真的沒事？”陌上無無法忘記她方才血液的顏色，就如同她身上衣服般黑沉，正常饒血液會是那種顏色嗎，並且她的瞳孔從方才開始就一直維持著金色沒有變回來。
“不問我兩年怎樣過，而是問身體？”漠羽勾唇，勾起他的一縷長發放在指尖把玩，放在鼻尖能夠嗅到一股淡淡的檀香。
此刻的她全身透露著某種奇特的氣息，眼角竟微微泛紅，配合那雙金瞳有些異樣的魅惑福
這樣的漠羽與之前的那個她，氣質完全不同，就像是兩個人。
“...你在虛空中...經曆了什麼？”陌上無順著她的話問，手搭在她的腰上，隨時能夠將她拉進懷裏。
“嗯...睡覺。”漠羽輕輕笑著，用他的頭發輕輕的刮他的臉，趴在他的肩頭，懶洋洋的半磕眼眸問道：“你的話，我都聽見了。但是，你沒有來，我還挺傷心的。”
“......”陌上無看不見她的表情，心跳的聲音像是要突破胸膛，手不斷的收緊，輕聲問：“你希望我去虛空？”
“當然，我一個人挺寂寞的。”漠羽猛地推開他，摘一朵枯萎的玫瑰花，金瞳沒有任何情緒變化。
“好，我錯了。”陌上無道。
“嗬嗬，我又沒有怪你，你在承認什麼錯了？”漠羽輕笑，直接將玫瑰花捏的粉碎。
“知道你怕，我不在。”陌上無執起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睛：“用你那把刀殺我。”
“......”漠羽伸手抱住他，將自己埋在他的胸口，能夠聽到他的心跳聲，她悶聲道：“我變了。”
“我知道。”
“陰陽怪氣。”
“嗯。”
“別對我太好...”
“除了你，誰都不配。”
“永遠別跟著我來虛空。”
“若你去，我便去。”
“......你是個傻屌。”
“...這是聰明...傻屌是什麼？”
“啊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