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火長玦撓撓頭,露出呆呆的笑容:“我身上髒。”
漠羽翻白眼,無奈道:“給我過來,我都沒什麼,你自以為些什麼。”
“好,好吧。”火長玦猶豫著往旁邊靠近兩步。
“......”真不知道自己造他的時候是哪裏出了錯。
“唔,是地獄嗎?”劉憐率先醒過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向四周,大驚失色:“連地獄也是火家的院子嗎...”
“犯什麼混呢,看這邊。”漠羽無力吐槽,丟了顆瓜子過去,方才等著太無聊,順便找了一盤瓜子。
“啊,你,你怎會在,你,你也死了?”劉憐驚魂未定,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視線又看到火長玦更加驚訝。
“......我像死了?”漠羽隨手就是一把瓜子砸過去。
“唔。”雪兒被砸醒,好奇看著眼前的瓜子,地獄有瓜子?
“雪兒。”劉憐伸手將雪兒扶起來,看著滿地的血跡,手腕的傷,體內一股配合魔力的藥力正在運行,才相信他們沒有死。
“公子,為何……”雪兒問,看向火長玦,莫非是公子憐惜憐公子,她連忙掙脫劉憐的手。
“看看你們一對苦命鴛鴦,真是不容易。”漠羽隨手一揮,地上的血液全被給一股黑色氣流卷起來消失。
“……”劉憐伸手抱住雪兒,死也死過一次,估計他們也猜出來,那他就不必再遮掩,也不用再發瘋。
“憐公子不可,還請陌公子口下留情,也請公子明鑒,並非那樣。”雪兒掙脫開,道。
“沒有誤會,我與雪兒本就有婚約,這些年來多謝公子幫助救治我的父母,不過如今,他們已經……所以我也沒什麼好留戀的,怎樣處置都隨你。”劉憐道。
“憐公子!”雪兒閉眼,如此一,他們就真的沒有回轉的餘地。不過,他們倆本就決心赴死,如今隻是要多受著折磨罷了。
看兩人認命的模樣,漠羽拉扯火長玦:“怎樣,看著你的寶貝兒跟別人跑了。”
她的話讓劉憐和雪兒的心高高提起,暗驚漠羽的膽子,竟敢那樣跟公子話。
“咳,你又在笑。”火長玦無奈,他又不是始作俑者,怎麼也感覺頭頂有草原呢。
公子竟然沒有生氣,兩人抬頭才發現漠羽一直坐著,火長玦站在她的不遠處,看火長玦身上的衣袍,與他們手腕的紗布,是公子出手救他們的。
他們兩人,哪裏是主人與男寵的感覺,分明是上級對下級,並且那個男寵是上級……
他到底什麼來頭。
見兩人不停轉換的臉色,漠羽蹲下,指尖劃過劉憐的臉頰,嘖,真是水潤,比女人還保養得好。
“你要作甚?”劉憐有些恐懼的往後退些,睫毛上居然凝聚了淚珠。
“……”羨慕啊……
“方才自殺不怕,我如今摸一下倒怕了。”漠羽道,又:“木頭,看來你是對的。”
他們倆是怕死的。
火長玦道:“你們起來吧,將事情講清楚。”
劉憐猶豫,按照他對火長玦的了解,他現在不應該如喘定才是,應該更加憤怒,更加殘暴,現在居然平淡無奇的讓他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