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羽是不慎掉下去的,是我不心推到了她,與其他人無關。”將所有的責任攬下,保全璨林族也值了。
“你?”陌上無微眯起眼睛,一根繩索從他袖中飛出纏繞上常悅的脖子越嘞越緊:“你最好實話。”
他沒那麼多的耐心跟她耗,他想要下去尋找羽兒。
“這,就是實話。”常悅閉上了眼,以她的死來賠漠羽一條命就夠了。
“等等,你放開她,你在什麼,什麼漠羽。”常荼又一次衝上來被陌上無扔出去後,他死死抓著草地呐喊。
什麼漠羽,漠羽根本就不在他們手中,那個人不是掉落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嗎,為何常悅與陌上無的對話都好像漠羽在璨林族一樣。
“看來真的是你。”陌上無收緊了手中的繩索,常荼的話無疑成為常悅的催命符。
“不要——”常荼衝上來再次被打倒。
當常悅快要窒息的時候,巨大的白鶴從而降,趕來的老者急急開口:“混沌之子手下留情。”
見陌上無沒有收手,老者跪倒在草地上:“漠姑娘沒有事,請混沌之子收手。”
聽到有關漠羽的消息,陌上無停了手,將繩索收了回來。
全身失去支撐的常悅跌倒在地,常荼慌張的上去將她護在懷裏,失而複得的喜悅讓他一個大男人忍不住淚流滿麵。
常悅苦笑,伸手抹去他的淚水,用沙啞的聲音道:“像什麼樣子。”
“悅兒,悅兒。”常荼隻是喚著她的名字,也沒有顧上自己狼狽的模樣。
在場的人發現老者的身份後,全都跪下喊了一聲族長。連常荼與常悅都投來目光,想要行禮被老者阻止。
陌上無走至老者的麵前,“你知道些什麼。”
老者畢恭畢敬的對著陌上無彎了彎身:“見過混沌之子。”
“看來你知道的不少。”連他的身份都了解。
“與其他家族不同,璨林族的祖先留下了罪己書,是以每一任族長都很清楚荒古時期的事。”其他的家族總會為自己的罪過開脫,以時間去磨滅那些曾經的齷齪事,唯有璨林族的祖先將其留下並且傳給後人,希望有一能夠為曾經的罪過贖罪。
包括現在璨林大陸的體係都是模仿荒古時期自由平等的社會,看上去原始卻是他們一直以來堅持保留的純真。
“你的族人們好像不是那樣想的。”陌上無看出族長的友善,看向其他跪倒的人。
老者歎息:“是我管教不嚴。”
上千年的時光,總會有叛逆不聽勸阻的子民,如今的事鬧成這樣,也在他的預料之外。
“行了,其他的事情少,直接告訴我羽兒現在在哪。”那懸崖看上去平平無奇,卻能夠斷開他與羽兒的聯係,無法探知漠羽的下落,讓他的心也跟著懸著。
老者道:“漠姑娘是必定要去峽穀下走一棠。”
“嗯?”
“峽穀之下是木神的居住地。”
“木神?”陌上無停頓,恐怕不是真的的木神吧,是木神的心頭血才對,那正是羽兒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