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詩潼今上午拿到手機後本是要走聊,可後來傅予承騰家人在門口。
她想著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可誰知這男人竟不讓她出去了。
連個像樣點的理由也不給她,就讓她一直呆著。
這麼多年了,大男子主義的壞毛病還真是一點也沒改。
傅予承終於合上了筆記本,隨後他抬起那張麵無表情的俊臉來,看向女人那隱有怒意的臉,淡聲開腔:“你要是不怕騰家人收拾你,現在就可以出去。”
南詩潼聽他話的那股傲嬌勁,心裏就來氣,都等這麼久了,現在才讓她出去,清麗的眸子微微染了幾分紅。
“傅予承,要不是你帶我來酒店,我至於被我舅媽堵在這嗎?”
還是有理也不清的這種。
即便去外麵他們在酒店共度一-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人家會信嗎?
不會的。
一定沒有人會相信的。
傅予承不慌不忙的應她:“我若不帶你回來,昨晚你估計就跟老鼠睡在那破工廠裏了。”
南詩潼的耐性被他磨光,有些氣急敗壞的的嗆聲:“我寧願和老鼠呆著,也不想和你在一個空間裏。”
憋屈又窒息。
傅司深不理會兩人怒劍拔張的氣勢,他走過來後淡靜的眸子落在傅予承身上,而後問:“騰家那邊,你打算怎麼處理?”
傅予承把玩著手裏的打火機,漫不經心道:“還能怎麼處理。”
傅司深不話了,那眼神隻有男人會懂。
騰家人肯定要鬧,而南詩潼做為晚輩,隻有乖乖挨訓的份。
她在這倒還好,離開這個房間,那騰家人還能放過她不成?
但早晚都是免不了一番對峙的。
施纖走到南詩潼麵前,她輕聲關心了句:“你還好嗎?”
萬萬沒想到南詩潼竟和騰家有著那樣一層關係,如此一來,確實麻煩了很多。
騰夫人上回在餐廳裏就跟傅夫人爭鋒相對的,這會南詩潼被她堵在傅予承酒店的房間門口。
她出去後,亦是免不了要被刁難的。
“可能不大好。”南詩潼笑得很勉強,她知道自己這次慘定了。
以騰夫饒脾氣,她怕是有的受了。
施纖頓了下後又問:“那解釋呢?”
“沒法解釋,她們不會信的。”南詩潼輕垂眼瞼,她心裏其實沒有害怕,有的隻是無奈。
自米米被帶回傅家,自她和傅予承斷了關係,騰家人便不許她再和傅家人來往了。
即便她媽精神不正常在醫院裏養著,但騰家還有一個舅媽在。
她舅媽還不是個好糊弄的主。
傅司深看向傅予承,語氣極淡的商量著:“讓阿木送他們回去,你看如何?”
“若可行,早把人送走了。”傅予承不是沒讓人這麼做過,但騰夫人明顯想抬杠。
聽見他們的對話,南詩潼視線一轉看向了傅予承,她語氣極冷的問:“那你怎麼辦?”
傅予承對上女人那雙微微泛紅的眸子,知道她委屈了,卻也沒多什麼,隻沉穩的道了句:“一是你自己出去解決,二是跟她我們在一起了,那剩下的難題就都交由我處理。”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
騰夫人是個油鹽不進的人,幾年前,傅予承就見識過她的無賴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