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是整個劇唯一的一個笑點了,我敢保證看的時候觀眾肯定會笑,不過我們還要很嚴肅的演出來。”岑亦旋坐到了鄔彬政的身邊,歎了一口氣。
鄔彬政審視著這段台詞,岑亦旋在這台詞上標注了格外多的備注,可見她是真的很愁這段戲。
這段戲還是在兩個人對峙中的,這另一個對峙的人,不就是奕古麼!
這台詞其實就是圍著兩個字,知道。
-你真的知道你想要知道的是什麼嗎?
-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抓狂。
-我知道的事情不一定是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就算我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事情,但也沒有辦法證明,這個知道就是你想知道的知道。
諸如此類,兩個人各有那麼四五句,感覺都要被這知道所繞暈。
看著這個鄔彬政不由得笑了起來,這繞來繞去的台詞,莫名其妙的覺得有一些喜福
“你看,你這種人看這台詞,都笑出來了!”岑亦旋看了一眼鄔彬政的表情,更是氣餒了:“我覺得明這要ng好多次!”
她本來看著奕古就想笑,兩個人還要那麼嚴肅的爭執這台詞,情緒還很亢奮,太難了。
不定這電影播出之後,這一段會出現不少表情包呢!
“我是那種人?”鄔彬政一聽岑亦旋這形容,側過身看向她,眉眼間有一些不悅。
“用你的話來形容,估計就是不苟言笑吧。”岑亦旋眨了眨眼,怎麼就不心把心裏話給出來了呢?
“好一個不苟言笑。”鄔彬政眯起了眼,用有一些審視,又有一些威脅的目光看著岑亦旋。
這眼神看的岑亦旋心直毛,笑嗬嗬的連忙改了口:“你一個副董,笑嗬嗬的是什麼樣子,你這是嚴肅,嚴肅。”
鄔彬政本來也沒生氣,隻不過是覺得,原來自己在岑亦旋心理,或許真的是那種不會開玩笑的老古董。
“那你很喜歡笑嗬嗬的類型?”鄔彬政回想了一下。
這岑亦旋每次跟奕古和文聖傑,貌似都玩的特別特別的開心。
但是每次到了自己這,不發覺自己話錯了還好,每次發現了,都馬上開始改口。
或許她自己都沒發現,每次在鄔彬政麵前,看起來十分自然,但是更像是在長輩麵前的輩。
放肆歸放肆,但是哪怕做錯了一丁點事兒,都提心吊膽的。
不定連著放肆的樣子,都是演出來的呢。
“沒有啊。”岑亦旋連忙否認了起來。
笑嗬嗬哪怕不是個傻子,就是個智障吧。
“那……”鄔彬政看著岑亦旋,四目相對,默默的給她施加著壓力,得寸進尺的問道:“你喜歡什麼類型?”
岑亦旋沒想到自己會有一,跟自己老公,啊也不是。
她沒想到會有一,跟鄔彬政這類型的人,談論……喜歡的類型是什麼這種問題。
所以一時間愣在那裏,眨著眼睛,從嗓子裏發出了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