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在家其實也不算全職太太,家裏什麼事兒都有人做,就是在家閑著就行了,不是享福是什麼哦?”
岑亦旋撇了撇嘴,把自己想的事情全部都了出來。
“想得還挺通透。”鄔彬政拍了拍岑亦旋的腦袋。
“有什麼好不通透的,都是在娛樂圈混了好幾年的人了,別的沒學會,看開點倒是學會了。”
岑亦旋將鄔彬政的手拽了下來,食指相扣,另一隻手搭在了手背上。
要是想的不通透,怕不是剛被逼著結婚的時候,就已經炸了。
因為父母很早就打過預防針,所以她其實也知道這些事情的走向,所以雖然願意,但最後也接受了。
而且想不通,是給自己添堵。
這幾的事兒,要是自己不想得透一些,怕不是早在記者圍攻的時候,就已經原地爆炸了。
還等著在這讓別人慢慢解決呢嗎?
“有的時候斤斤計較也是可以的。”鄔彬政也回握住了岑亦旋的手,十分認真地看著岑亦旋到。
“比如呢?”岑亦旋眨了眨眼問了起來。
“比如可以問一下我剛剛去哪了,怎麼沒有直接回家。”鄔彬政對於岑亦旋一直沒有查崗這個習慣有一些耿耿於懷。
就算現在他父親出門應酬,時間久了她都會問一下,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但是岑亦旋卻完全沒有這個習慣,好像完全不在意似的。
“那……你剛剛去哪了?”岑亦旋問道。
鄔彬政也沒話,對於岑亦旋此時此刻有一些馬後炮的做法,一時竟不知道應該一些什麼了。
“嗯?從實招來。”岑亦旋皺起了眉頭,裝模作樣的逼問了起來。
“我去見了唐娜。”鄔彬政實話實道。
一聽這個答案,岑亦旋身軀一陣。
心中莫名其妙的又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她也不好。
就是,很不開心,很不愉快。
倒也不是因為鄔彬政去見了一個可能在黑自己的人,是因為,鄔彬政去見了一個,對他有意思的人。
唐娜對鄔彬政有意思,不管是因為鄔彬政的身價,還是因為喜歡鄔彬政的這個人。
唐娜是不是犯人這件事情,在她心裏已經不是很重要了。
重要的是鄔彬政竟然真的去見她了。
鄔彬政去見她,岑亦旋就打從心底的不高興。
但是也不好表現出來,岑亦旋隻能繼續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那是她做的嗎?”
岑亦旋也不好問做了什麼,聊了什麼,為什麼要見麵。
因為就算是為了她的事情見的唐娜,她也會不開心,但是還不能,因為畢竟是為了她。
“了很多事情,你對什麼事情比較感興趣呢?”鄔彬政見岑亦旋毫無波瀾,也不知是演的還是真的,隻能慢慢的試探,所問非所答。
“你能什麼什麼啊。”雖然這麼,但是岑亦旋的言下之意卻是,如果有什麼不能的,她就生悶氣。
著悶氣還隻能自己聲,甚至不想讓鄔彬政知道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