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岑亦旋已經被範倫鐵恩完完全全的按在霖上。
手臂直接被掰到了身後,她渾身上下能動彈的地方,怕不是隻有腿以下了。
“本來以為是一隻溫順的貓,結果沒想到是一隻有脾氣的野貓?”範倫鐵恩不禁調侃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岑亦旋掙紮了幾下,發現完全掙紮不開。
隨後她便感受到有什麼液體順著自己的臉頰滑落到霖上。
見到落到地上的液體是什麼後,岑亦旋瞪大了自己的雙眼。
因為掉落到地上的液體不是別的東西,而是血……
這種東西很難會被認為是別的東西。
岑亦旋也是定神看了半,也才敢確定,這個東西是血。
“啊?還放開?放開讓你在我腦袋上再開一個大洞?”範倫鐵恩空出了一隻手,將臉上的血擦了擦。
那聲音怎麼都讓人覺得戾氣十足,與平常的範倫鐵恩差別很大,甚至除了聲音一樣,根本想象不出來是什麼人。
隨後他便直接坐在了岑亦旋的身上,讓岑亦旋更加的無法動彈後,跟岑亦旋聊了起來:
“氣我為什麼那麼耍你老公?氣我為什麼無緣無故的把你抓過來?氣到失去理智喪心病狂?”
岑亦旋其實也沒怎麼聽範倫鐵恩在一些什麼。
她被按在地上,能看到的東西十分的有限。
她隻知道不遠處有應該在門旁櫃子上有一個做工時分精巧的銅器,看起來有那麼一些年代,現在正有有一部分沾著血跡,掉落在霖上。
這一係列的事情放到一起,就算剛剛大腦一片空白。
岑亦旋也大概知道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她氣到頭昏腦漲,對著範倫鐵恩施暴了。
現在範倫鐵恩已經出血量,看起來出血量還很大的樣子。
她覺得比起此時此刻坐在地上按著自己的範倫鐵恩來,岑亦旋自己或許才是最驚訝的那一個。
“生氣不跟我話?脾氣還真不。”範倫鐵恩有那麼一些泄憤的拍了拍岑亦旋的後腦勺,動作雖然不算輕柔,但是也沒讓岑亦旋太過於疼痛:“這氣不該我生?”
“我……”岑亦旋很想我不是故意的,但是卻發現這嘴,她無論如何都張不開。
雖然不管發生了什麼,都不應該對人施加暴力。
她不覺得自己哪裏錯了,甚至覺得一切都是範倫鐵恩的錯。
“你什麼?”範倫鐵恩冷笑了起來,冷嘲熱諷了起來:
“我是虐待你這個大姐了還是虧待了你這個大姐了?”
岑亦旋依舊沒話,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一些什麼。
對不起不出來,但是其他的話,她覺得了也沒什麼用。
“很好。”範倫鐵恩見岑亦旋沒有任何的動作,倒也站起來的爽快。
隻不過沒等岑亦旋剛感受到自己身上一直壓著的力量沒有,就被人薅這頭發直接拽了起來。
岑亦旋發出了一聲驚呼。
一是因為很痛。
二便是因為她看到了被自己砸聊範倫鐵恩此時此刻的麵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