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回去了之後,岑亦旋和鄔彬政便直接住進了鄔宅。
倒也不是為了別的。
鄔彬政還要因為這件事情和工作的事情去忙碌,不可能時時刻刻的陪著岑亦旋。
而且鄔彬政回來了之後,並沒有直接去陪著岑亦旋,而是去收拾常年不在這邊而遺留下來的爛攤子。
而這兩位做母親的可就不一樣了。
公司都交給了兩位父親忙碌,她們兩個每在家裏吃吃喝喝玩玩樂樂,也沒什麼主要的事情做。
沒事兒就是參加個什麼聚會,最忙的事兒怕不是就是選擇到底去哪家太太那閑聊去。
雖然沒有告訴惠夢爾岑亦旋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生怕她擔心,但是每帶著岑亦旋一起,估計她也能挺開心的。
別人是不知道,但是遊蕾知道。
惠夢爾嘴上嫌棄岑亦旋,心裏怎麼擔心的可就隻有她知道。
兩個人從一起長到大,從幼兒園到大學差不多都在一起,就連咿咿呀呀走路的時候都因為兩家的關係不錯,經常被母親一起帶著出來玩。
惠夢爾是什麼人,她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哪怕有那麼十幾年沒見,遊蕾也是依然知道的。
刀子嘴豆腐心。
嘴上著最狠的話,做著看起來最狠的事情,其實到關鍵時刻都會酌情。
這個酌情還不是一點點。
盡管一直都沒怎麼管岑亦旋,從到大都讓岑亦旋自由自在的,有什麼事兒都讓那個什麼事都操心的老公管。
但其實明著暗著的一直關注著呢。
每看的最多的怕不是就是岑亦旋的消息。
前幾岑亦旋被罵了,也一直擔心得不得了。
最後是因為身體不適所以沒有參加活動,惠夢爾更是直接想要過去。
還沒事兒跟她,不然直接把岑亦旋給接回來這件事兒。
生怕岑亦旋受了委屈,生怕岑亦旋遇到了什麼。
但是就是不直接跟本人,也不直接去問本人,寧可打電話旁敲側擊鄔彬政。
看著遊蕾直接帶著岑亦旋回來的時候,因為最近一直隻有自己一個人打發時間的惠夢爾直接喊道:
“怎麼把她給帶回來了?”
“鄔彬政最近忙,讓我們把她待會來照顧照顧。”遊蕾將岑亦旋推了過來和惠夢爾一起坐著。
她覺得岑亦旋經曆了這些事情,一個女生正常的話應該很希望撲向自己母親的懷抱吧。
但是就是怎麼都沒想到,身為母親的惠夢爾這麼就算了。
就連岑亦旋,也出來了讓遊蕾覺得覺得吃驚的話:
“這怎麼也是我家吧?我回來住幾怎麼了?”
岑亦旋本來還有那麼一些束手束腳,但是一聽惠夢爾這麼,便就十分不客氣了起來。
直接坐到了惠夢爾的旁邊,從惠夢爾的手中拿過了吃了一般的蘋果咬了起來,一邊看著這周圍一邊道:
“還是家裏舒服啊。”
惠夢爾有那麼一些嫌棄的看著岑亦旋,但是遊蕾卻能看出來,惠夢爾因為岑亦旋回來,打從心底覺得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