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亦旋不怎麼敢往後麵想了。
漏洞太多,雖然或許隻不過是因為自己知道的並不是很全麵。
鄔彬政宗是想要保護自己,讓自己知道的事情並不是很多。
但是自己知道的越少,自己不就越是瞎猜嗎?
越是告誡自己不要想,大腦卻自己莫名其妙的要往哪邊想。
弄的岑亦旋這一過的都不怎麼好。
心不在焉的不,還像被害妄想症一樣。
覺得自己身邊的一切其實都是假的,所有的一切,其實都是鄔彬政所虛構出來的。
明明每個人對待自己都很親切,也能感覺得到是發自內心的對自己好。
一邊這樣的猜忌,一邊想著為什麼自己要懷疑對自己好的人。
所以她也就隻能將自己鎖在屋子裏,除了吃飯也沒有下去。
感覺她沒什麼臉麵來麵對其他的人。
這種情況直接持續到了晚上鄔彬政回家。
鄔彬政回家後第一件事就是在客廳尋找著岑亦旋的身影。
見平時這個時間就算是冷戰了,也一直等著自己的岑亦旋不在這裏,鄔彬政微微皺了皺眉頭。
習慣這種東西還真的是十分可怕。
“我回來了。”盡管如此,鄔彬政也隻能不動聲色的與坐在客廳的其他人打招呼。
“你可算回來了!”最先走過來的是遊蕾,見鄔彬政回來連忙拍了拍一旁的沙發示意鄔彬政坐下。
本來平時這個時間,她是最不在這裏呆著的人,今卻坐在樓下。
這讓鄔彬政覺得事態有那麼一些不對勁,點零頭,便走過去坐了下來。
“今旋除了吃飯就沒下來過,吃飯也要叫好幾次,下來也是不情不願的,你,我們是不是還是把婚禮給辦了?”遊蕾焦急的問道:
“辦個的也行啊,女孩子就向往這些事情,你不辦肯定不高興!”
鄔彬政聽著遊蕾話,表情頓時舒緩了許多。
畢竟岑亦旋這樣,鄔彬政大概是有頭緒的。
不就是昨晚上嗎,不就是自己組織了岑亦旋看他的秘密了嗎。
這是……鬧起別扭來了。
“我心中有數。”鄔彬政道。
雖然不是百分之百肯定,但是鄔彬政覺得,其實也差不多。
畢竟婚禮的事情,其實岑亦旋也向自己了,忽然態度轉變,那肯定就是一些別的事情了。
“不是你有沒有數的事情,也不知道當初是誰非要我去親,娶回來了還怠慢人家,我可是第一個不同意!”遊蕾見鄔彬政這樣,莫名的覺得來氣。
她的婚禮那可是是大半特辦,她想要什麼絕對不含糊。
惠夢爾的婚禮也是,可以是十分的夢幻。
怎麼到岑亦旋這裏,婚禮辦的這麼費勁。
雖然是因為安全的問題,之後遊蕾便繼續開口道:
“不然你把你想的和旋都了,女孩子生氣對身體不好!”
“知道了。”鄔彬政頗為無奈的道,之後站起了身:
“那我上去了。”
“快去,要是哄不好我兒媳婦,明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