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雖然這任務確實不是那麼容易。
但是對於已經是老油條了的金醫生來說,難度也沒有離譜到那太嚴重的程度。
畢竟有不少的心裏患者覺得,自己並沒有病。
都是自己家人覺得自己有病,所以被送過來接受治療的呢。
就像岑亦旋,估計就是典型的一個。
畢竟你看,按照他現在的接觸來說,這岑亦旋可以說是看上去十分的正常。
然後她老公呢覺得她有病,就非要送到自己這裏來治療。
人家還有錢有勢,他也為了自己隻能跟著人家‘治療’。
當然,這個正常也不代表這個人沒有病。
就是表現得這麼正常,會比較難以治療而已。
並且岑亦旋怎麼看都是這對外的城牆建立的比較高,他也不好貿然行動。
不是常規的治療手段,他也就隻能慢慢來了唄。
岑亦旋檢查的項目也不多,畢竟這次的體檢也是差不多鬧著玩的。
就是因為他想要多那麼了解一下岑亦旋,好完成任務,所以才一直拖到了現在。
因為他就挑選那些有麻煩又墨跡,還可以有人在旁邊陪著的項目。
而且都是正常項目,岑亦旋也看不出來什麼破綻來。
現在的鄔彬政,怕不是已經閑的不行,想要親自過來找岑亦旋了。
就是為了他能好好完成任務,所以也不能過來。
這讓金醫生有那麼一些報複回去了的感覺。
聽了岑亦旋的話,他到沒有繼續死死跟著噓寒問暖了。
人家不吃這一套,他也沒必要一直這樣一直這樣。
說不定換一個感覺來,人家就喜歡了呢。
必看鄔彬政在外一直都是麵無表情,高冷到要死的形象。
人家說不定就好這口呢。
不是在開玩笑。
雖然不是像鄔彬政似的那麼高冷,但是至少不那麼狗腿子,說話注意分寸一些,這些都能做到。
反正也不是他想狗腿子,而是他打小就怕鄔彬政。
他呢比鄔彬政大上了那麼兩三歲。
但是別看他大了那麼兩三歲,但是一直被壓著的,可都是他。
也不是什麼別的,這首先呢,就是身份上的壓製。
他父親就是這鄔彬政父親的私人醫生,自己見到鄔彬政呢,也是那時候隨著父親去鄔彬政家。
父親大概是想著有一個差不多同齡的孩子,到時候有鄔家這麼一個人脈,以後肯定受用。
就是怎麼都沒想到,雖然鄔彬政沒有做過什麼用身份壓製自己的事情。
但是從小自己心裏,就覺得比鄔彬政低一等。
自己父親讓給自己討好他,每次玩的地方都是那麼富麗堂皇的別墅庭院。
自己家沒有的東西,鄔彬政家都有。
這種心理就導致,自己每一次見到鄔彬政就覺得很害怕。
說不出來的害怕。
或許是鄔彬政也看出來了自己的這一層害怕,所以鄔彬政並沒有將自己歸位於他朋友的那一欄之中。
這或許會讓人覺得有一些可笑。
明明他可以說得上是最早陪著鄔彬政的人,但是卻連朋友這個名號都沒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