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這時後台傳來一陣老者的吆喝:“嗯哼,當物啊,還是贖物啊!”
易站在左側沒吱聲,從腰帶裏拿出一個火夾子,點燃了放在自己麵前,讓這股暗淡的光亮透進屋中的黑暗。
櫃台上老者冒了一下頭,看不清麵相,隻是一個寬長的鬥篷。
老者見狀依舊麵不改色,對嘴抿了一口茶,硬氣道:“有寶上來一觀,無寶速速起開。”
“不當物也不贖物!”
“不當物業不贖,難不成還是來換的?”
易拉了一下帽子確定蒙麵做的嚴實,道:“正是,我有一寶物想和主家一換!”
“不換不換!”
櫃台上老者暗自叨咕一聲,心想暗號是對上,但是‘黑會’每月初一十五才開,此前又沒有聽要進行特售,難道有特售隻是消息還沒傳到我這邊來?
不對!不對!
老者是個精明人,再三猶豫之下還是淡言:“這裏是當鋪不做以物易物的生意。”
易沒有吱聲,心想果然是藏身教廷之下數百年之久的黑暗商會,就是機警。
自己自然知道黑暗商會的規矩,也知道時間,這次來的本意就不是為了黑會。
既然已經驗證對了暗號。
易緩步走近櫃台前,伸手遞上一物道“那我想贖個人你看可以不?”
老者也不回頭自個顧的道:“我們這裏不做皮肉買賣,贖人的到後麵巷子裏去吧!”
“店家不著急看看我誠意!”
切,老者冷哼一聲,我們這不做皮肉買賣,拿再多的錢我也不能壞了規矩。
“呀!”
隻見這老者蹭愣的站起了身子,裝著溫水的茶壺剛巧被嚇了一跳的老者撞倒。
噔楞,
老者久違的拿起揣在懷裏的單片水晶石眼鏡,顫顫巍巍的拿起放在桌櫃上的東西,仔仔細細的觀察。
易放在桌上的東西不是金幣也不是金票,而是一塊類似卡片一般的東西,它是卡片又有不同,因為它厚實,厚到足以讓人覺得這是一麵令牌,但它又不是令牌,上麵沒有字。
通體黑灰的厚實卡片上不知是刻意,還是自然形成的無規則龜裂脈紋。
“看著像石頭,摸起來像金屬,龜裂的脈紋透不過一絲真氣,這莫不是傳中的黑卡?”
老者如是想道,仔細觀察著手中之物遲遲不敢下定論。
老者看了看眼前藏在厚實鬥篷裏的人,急躁的心中不由罵了一句:媽了個巴子的
他不是看易不爽,
而是因為他雖然知道此物卻第一次見到實物,一時間辨別不了真假。
要知道此黑卡整個教廷持有者估計也不超過十人,咋就在這個窮鄉僻壤裏遇到了那!
老者心中焦慮不知如何是好,
放人,這東西若是假的那黑暗公會這個據點就會暴露,這是死罪,若是把眼前之人攔下來,這東西要是真的,怕也是難逃一死。
見老者把玩黑卡久久不做聲,易追問一句:“我想贖一個金姓女子,如果店家不知這金姓女子,可叫你們管事的出來!”
老者哽了一口唾沫,笑道:“此物甚是稀罕,我也估不出價格,我這便去喚當家的來!你還請稍等片刻。”
見易同意,老者迅速下了櫃台,從後門退了出去。
最多不過五分鍾,。
一名頭戴鑲玉皮帽,衣著幹淨的中年人從後門出來,順帶給易奉上幹果點心和茶水。
躬身道:“的招待不周,還請先生看茶,這以叫人給你喚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