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維神色一緊,高朝的這句話勾起了他心頭的好奇心,連忙追問道:“還差什麼東西?”
“道義。”高朝的口中緩緩的吐出這兩個字,目光陰沉的望著薑維,毫無遮掩的說出自己對薑維的看法,“你這種人是根本不可能明白的,因為你不懂,在你的人生字典裏根本就沒有這兩個字。”
薑維聞言,眉頭皺緊,口中喃喃自語,像是在在自說自話,又像是捫心自問,“道……義……道……義……”
高朝一臉冷笑,他發現與薑維聊天確實是件很有趣的事。
突然,薑維哈哈大笑,狀若瘋魔,手舞足蹈的比劃著,整個人都陷入一種癲狂的狀態,“什麼他媽的道義,老子早就把這玩意兒扔進臭水溝裏了,都是那些無聊的人編造出來的玩意兒,根本當不得真,隻能拿去哄騙小孩子。這個世界,誰有權力,誰有金錢,誰他媽就是道義,一個人是這樣,一個國也是這樣,你跟我談道義,真是可笑,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高朝輕輕搖頭,幽幽道:“笑吧,笑吧,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該送你上路了。”
“是老子送你上路。”癲狂中的薑維眨眼間變得冷峻異常,握槍的手指逐漸蓄力,“哼,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了綠林道上的江湖豪傑,老子給你指條明路你不走,你非要吃槍子兒才舒坦。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先死。實話告訴你,周媚的那個丫頭還真他媽水靈,老子這些天都差點在她身上精盡人亡了。”
“昨天我還到戒毒所把她給幹了一次,嘖嘖嘖,那丫頭真他娘的誘人,雖然才有十八歲,但床上那狐媚勁兒,我是最喜歡的了,非常的緊湊,夾得我一進去的時候差點就射了。要不是吸食毒品變成現在這副瘦骨嶙峋的模樣,我還想把她帶回天龍山莊豢養起來。嗯,對了,周媚好像還有一個姐姐名叫周蓉,我幹了周媚隻是一個前奏,我的下一步是把周蓉也給上了,聽說這個女人是高等學府出來的公司白領,我倒要看看高等學府深造出來的大學生究竟是什麼滋味,到了床上也不知道有沒有周媚這麼風騷嫵媚。我要和周蓉領結婚證,把她玩膩了之後,也送她去紅燈區,讓她被無數的男人幹,給我賺很多的錢。我現在知道是誰讓你來殺我的了,一定是周蓉那個賤貨,你能把我怎麼樣,你不是武功高強嗎,嘿嘿,老子在你這個歲數的時候不知已經殺了多少人了,有本事你來殺我呀……”
薑維非常張狂的叫囂著,手指向扳機一勾。
與此同時,高朝手指間的硬幣嗡的一聲,從他的手指間閃電般飛射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銀白的冷光,直射向薑維的手腕。
“砰”
刺耳的槍聲響起,然後薑維發出一聲慘叫。
房間裏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冷寂之中。
高朝拎著帶血刀,站在床前,一顆腦袋從床上滾落到高朝的腳邊。
薑維在床上半跪的姿勢依舊保持著,隻是現在他已變成了一具無頭的屍體。
一枚硬幣精準的射入他持槍的手腕上,直接嵌入皮膚,大量的鮮血從脈搏出噴湧出來,頃刻間染紅了白色的床單。
子彈並沒有射中高朝,在薑維扣動扳機的那一瞬間,高朝手中的硬幣射入薑維的手腕,難以忍受的疼痛令得薑維根本不能精準的射擊,槍口向下一斜,高朝手中的刀在薑維的脖子上一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