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楓其實不會跟他們計較,因為這段時間相處下來,這些人直來直去的心沒有半點兒心思,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像大家族那樣,看不上誰還非要露出和善得笑容。
反倒這次林昭妹給他們的機會,讓他們心裏的疙瘩解開了。
他從內心裏還是很感激林昭妹,更多的是佩服林昭妹。
隻是,
“你是有什麼難處嗎?”孟靜心翼翼地問道。
以前她不會什麼察言觀色,但是現在她和林昭妹學了這麼長時間的醫術,林昭妹還順便教了她一些有關於微表情的一些心理上的問題,司徒楓這麼明顯的拒絕,肯定是有什麼難處。
可以司徒楓是被逼,才應下這次的任務。
司徒楓想了想,最後搖了搖頭。
“走吧,先回去休息吧,我已經迫不及待看看我的新裝備了。”孟靜也沒有繼續追問,反倒為司徒楓解圍,把話題引到新裝備上。
幾個心直口快的直男一下就被孟靜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帶跑偏了,一邊往自己的房間走,一邊開始研究自己手裏的東西。
直到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孟靜才偷偷跑出來找司徒楓。
司徒楓一個人坐在房頂上,目光空洞的厲害,一看就是有煩心事,連自己靠近都不知道。
“嘿!”孟靜像個單純的丫頭一樣,狠狠地拍了司徒楓的肩膀,想要嚇他一跳。
司徒楓一秒回神,馬上抓住肩膀上的手,想來一個狠狠的過肩摔,把偷襲他的人丟下去。
粗糙大掌握住纖細的胳膊時,司徒楓才意識到後麵的人是孟靜。
“嘿嘿。”孟靜單純傻傻的笑了笑,坐在了司徒楓身邊。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司徒楓收斂了方才憂心忡忡的模樣,像平常一樣看著孟靜。
“你不是也沒睡嘛。”孟靜甜甜地笑了下,“吧,你有什麼難處可以告訴我,或者,你有什麼心事也可以告訴我,就當我是個白兔,做一個傾聽者,放心,我不會出去的。”
她作為整支隊伍的心理輔導,十分有必要把司徒楓的心結打開。
“就你?還白兔?”司徒楓明白了孟靜的意思,但是這個形容確定是在形容她自己?
以前的孟靜可以是白兔,現在的孟靜嘛,披著羊皮的狼還差不多。
現在的孟靜黑黑的皮膚,手也粗糙了不少,力量和靈活性比以前強太多了,記得昨跟她切磋的時候,這家夥還把自己摔倒霖上好幾次。
“當然,難道你比我白?好像現在除了教官,這裏我最白!”孟靜很驕傲地道。
確實,曬,曬了整整大半年,除了林昭妹以外,她是最白的了。
“好好好,你白,你最白!”司徒楓很敷衍地附和道,嘴角還掛著笑容,像是哄著朋友一般。
“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是老實交代呢?還是老實交代呢?”孟靜叉著腰,硬是裝成凶神惡煞的模樣,眼中隱隱的狡黠和林昭妹有些相似。
隻是這丫頭,怎麼學都學不會林昭妹那女大王的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