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我妖獸!”
“你們快看,這些坑的位置和血跡,像不像邪術師的手段?”
江千的話音一落,立刻引起了大家的重視。
眾人妖獸盡失,心中窩火,不知咋的,看著這些坑洞,越看越像邪術師所為。
“你們竟敢染指邪術?”
邪術?
此言一出,立刻引爆了眾人的情緒。
就連準備出言製止眾人的大長老,也被震驚了。
不僅僅因為邪術師是整個修煉界的公敵,更重要的是家主江懷義,也疑似被邪術所傷。
江懷義本是元陽城裏的第一高手,也是最有可能創造奇跡那個人,隻差半步,就能邁進的金身大修士的行列,打破元陽城千百年來金身修士零的記錄。
不曾想,兩年前這位天之驕子卻在修煉之時突然靈魂震蕩,經脈斷裂,七竅流血,危在旦夕。
無數神醫束手不測,疑似被陰狠邪術所傷。
為了挽救江懷義的性命,江家的四位太上長老拚了老命,不惜耗費百年修為,才保住了江懷義的命。
而四位太上長老也因此墮境,從銀穀境一路跌下來,更是在半年前跌破了引氣境,一夜之間,紛紛駕鶴西去。
江家人對邪術,是恨之入骨。
“你們竟然會使用邪術,江流,我現在有理由懷疑,家主之事,你定然脫不了關係。”
“抓住江流,抓住江寧,為太上長老報仇,為家主報仇。”
“報仇!”
一時間,群起攻之,七嘴八舌,亂作一團。
江寧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們。
他們似乎渾然忘記了,剛才那驚天動靈氣風暴。
忘記了那毀天滅地的雷劫,也忘記了他們在雷雲下瑟瑟發抖的樣子。
更忘記了江家隻是暫時擺脫了危局。
此刻,竟然三言兩語就給江流扣上一頂髒帽子,甚至把邪術、家主都搬了出來。
江寧的臉越來越難看,他不知道這些人的腦子裏麵有沒有坑。
不過,他們顛倒黑白的本領的確很強。
江流雙眉如劍,眼神清澈,一身正氣,不懼汙蔑,他看著眾人憤怒的樣子,不卑不亢地說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江流從未染指過邪術。江寧是我從小帶大的,更不可能懂什麼邪術,爾等再胡說八道,家法伺候。”
“你說不會就不會?當年太上長老們就懷疑是府中藏了奸佞小人。
否者以家主的修為,就算邪術師也很難有機會下手,肯定是家主身邊出現了叛徒。”三長老江懷智,死死盯著江流痛心疾首地說道。
“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是你,你是不是以為拿到了家主印,便能夠穩坐家主之位,這才一不小心露出了尾巴?”四長老江懷信又補了一刀。
江寧雖然覺得眾人的懷疑很可笑,可他還是聽出了一些隱情。
長老們說的這些話,他的記憶中一句也沒有,想來是江家封鎖了消息。
江寧直到此刻才知道,在爺爺江懷義的事情背後,竟然牽扯到了邪術。
江寧一陣錯愕,因為邪術師的確是一種很可怕的存在。
普通修行者提升修為,需要的不斷積累靈力,邪術師們同樣也需要,可是,相比於吸納天地靈氣,他們更喜歡直接吃人。
邪術師以修行者為食,以邪術汲取修行者體內的靈力,手段極其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