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個一個不肯服輸的姑娘，加上那若有似無的力量波動，都讓樓寧覺得既頭疼有有些無奈。
有第一個世界的經驗，她現在也能判斷出來、對麵的姑娘估計盈金手指’傍身。這樣的人並不好處理，因為但凡有能力的人，就會渴望有個能夠’一展長才’的空間。
隻是，輸了一次不肯認又要來第二次，加上她本人更是對厭南昌侯府家的教養方式不怎麼感冒。不過，即使樓寧不願意陪對方玩下去，現實層麵來：做為開門做生意的青樓，不管怎麼，他們也很難真的拒絕趕上門送錢的人。
“這...這不妥吧。”一炷香的時間，加上前後的打點，其實現在色已經慢慢地擦黑。老龜公剛剛第一輪的事情還能夠做主，但是現在既然好處拿到、往後又沒有更大的利益可取，就沒有太多意願了。
更何況楊映月再怎麼，都還有著侯府姑娘的頭銜在。
這萬一回去的時候碰上什麼事情，他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我也沒有要求很多，隻是希望可以者一個人跟陪我一起做練習而已。”楊映月臉上的表情很淡，看著好像真的就是因為不經意的靈感，加上想鍛煉才會這麼做。
老龜公一下子拿捏不住對方的想法，所以隻能夠猶豫地轉頭看向華容月，嘴唇蠕動，
“我需要先去請教老鴇的指示。”
整個豆青樓最大的就是老鴇，已經來到這個階段，要跟不要，得看老鴇本人對青樓後續的安排是什麼。
他雖然有一定的決定權，不過本來預設的好處都已經拿到，實在的那些錢，比起後續發酵的好處，也不是很必要了。
“哎，我覺得那個楊姑娘會不會是太衝動零？”人群中，有比較了解這裏頭門道的人，忍不住這麼，“拿自己最擅長的，企圖在別人身上找回廠子，這就有點下做了吧？”
“那也沒有辦法，誰讓他們是南昌侯府的人呢。”也有人無奈地歎了口氣，低聲，“這些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明明皇家那邊也有相關的比賽，老是拿青樓的人出氣，也不見得就代表他們可以討得到好啊。”
因為，青樓也不是善茬，他們全力培養出來的人，豈會簡簡單單就讓人上門擊垮？
“這種事情我們怎麼會知道呢？也許人家是容娘的粉絲也不定。”更有人異想開地，“這就是自己好不容易學習了幾樣東西，所以這才會想盡辦法地要讓自己的偶像看看，到底自己做得多好。不定還能夠得到指點？”
“那就比。”另一頭，經過衡量的華容月想了想：一來比了自己也沒差，二來她也想知道姑娘的金手指具體會到什麼樣的表現。三來估計現場也不超過五根手指頭的人知道，這楊映月實際上喜歡的人，其實是綏遠將軍吧？
“既然是這樣，我就讓婆子們舉高手裏的琉璃燈籠，再讓水性好的人都再旁邊站著，避免你們出什麼問題。”老龜公想了想，正好老鴇的命令也在這個時候傳來，決定讓筆試繼續下去，又順道派了一個大家都沒有看過的人。
“老鴇，這個人相當擅長‘農經’。是農務司那邊的人，相當厲害，務必要用最高的規格來服務對方。”跟著過來的童聲地著，“因為這位也會水性，所以能夠盡可能地杜絕兩位在水中造假的行為。”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就不要先去拖延大家的進度了。”老龜公明白地點點頭，接著又很快遞敲擊著自己手中的鼓，如同敲更的人一樣，隻是先專注地讓人把場地都給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