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極賭方法令染玖煙和言臨保證了絕對不把楚安然投胎轉世的事出去,染玖煙最後還把她安排在他身邊的那個屬下,交給了他處置。
墨初慕看了看北森和北林,言傾亦便用眼神示意北森和北林退下了。
“用我鳳凰族的秘術。”墨初慕看了看自己雙手:“為了她,我失去了我那個時候的所有法力,這一千多年來,不管我再如何努力,法力都回不到以前了。秘術傷身是永久的,哪怕再過一萬年,我恐怕都隻能如此了。”
他用法術弄起湖裏的水打濕左手,隨即在頭發上抹了一下,他抹過的那一塊頭發變成了銀白色,他手上有黑色的汁液。
“你……你……”言傾亦驚訝的不知該什麼了。
“我想了很多辦法,可我這一頭白發,都不可能再變黑了。”墨初慕不後悔,隻要是因為楚安然,他做什麼都不後悔:“她在我身邊那幾,我特別怕她看見我的白發,就因為這一頭白發,她從到大,我都隻敢在暗處默默看著她。”
言傾亦沉默了好久,才開口:“你該把你為她做的都告訴她,所有事都可以告訴她,但要除去那部份。”
他的是哪部份,他和墨初慕都懂:“並且是要越快越好。”
墨初慕何嚐不知道要越快告訴楚安然越好:“她在東旭城,她來為她爹娘報仇的,雲錦世和她一起。那事我不是很清楚,我來的目的隻有一樣,你實誠回答我,她爹娘的死可與你有關?”
楚家祖上曾因楚安然的恩惠,才一步步變好,因此他選擇了楚家作為楚安然投胎轉世的家庭。
“我也在查這事,那日我被雲錦世設計受了重傷,去到島上之時,一切都晚了。我本是打算的那日把我那所謂的父王和母後,安排在我身邊的眼線全都找出來,計劃卻落空了。”言傾亦神情暗沉:“我愛她勝過所有,定是不會傷害她投胎轉世的家庭中的任何誰。”
墨初慕稍作思忖:“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是你的父王或者母後?你身邊有他們的眼線,隻有你屬下知曉你想做什麼,他們要從中作梗輕而易舉。”
言傾亦身上的冷氣不斷往外冒,他不是沒想過,但言臨和染玖煙都用下次劫的方式,對他發誓過不會傷害楚安然和她的家人。
他依舊是用的極賭方法,讓他們發誓的。
他一直都覺得他們三個很好笑,互相算計,互相牽製,他們倆個最怕的便是他的極端。
而他時候怕他們不愛他,後來不怕他們的任何。
“我會查清楚。”他肯定會把那件事查清楚,給楚安然一個交代。
“你別想著一夕之間幫她把在人間的仇人全都解決了,倘若我沒猜錯錦世的意思,他是要楚安然自己報仇。我認同他的做法,自己手刃敵人,才是最舒坦的。”墨初慕以前和雲錦世、言傾亦關係那麼好,他們的一些想法,他都能猜到:“她自己報仇是最好的,錦世應是隻會在後麵幫她,她都還不知道錦世不是饒事。”
言傾亦點點頭,他確實有想直接把楚安然在人間的仇人解決了:“你剛你後悔了,那你便是不想安然和他在一起的,對吧?”
“是這樣,但我不會與你或者白未念合作做些什麼。”墨初慕已經有了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