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太子不會傷害雲葉卿?”易簫眨眨眼,他本以為言傾亦抓了雲葉卿,肯定是要對雲葉卿做些什麼的。
但雲葉卿隻是被綁著,言傾亦並未傷害雲葉卿。
言傾亦沉默了一下:“本宮清楚他做事的原則和底線,他也清楚本宮做事的原則和底線。”
想要打倒一個強大的對手,必須要先了解他。
易簫拱手對言傾亦行了一個禮:“謝太子為在下解惑。”
……
人間。
楚安然看著自己的手心,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剛才白未念教她法術,她又被打手心了,這次打的挺重的,白未念還她變蠢了,哼哼。
“然兒,我給你呼呼。”雲錦世伸手準備去拉楚安然的手,楚安然躲開了。
“哼,才不要。”楚安然撇嘴。
剛才白未念打她手心,雲錦世一副打的好的表情。
錯了,不是剛才,是每次白未念打她手心,雲錦世都是如此。
雲錦世不爽看向白未念:“我你,你打我然兒就不能輕點嗎?你下手幹嘛那麼重?不知道我然兒會痛的嗎?”
白未念額角一抽:“假惺惺。”
他每次打楚安然手心的時候,雲錦世像個看戲的在旁邊看著,那個時候雲錦世怎麼不什麼?
“假惺惺。”楚安然附和。
“然兒,你這般我,我很傷心。”雲錦世看起來是真的很傷心。
“那你就慢慢傷心去。”白未念沒好氣道。
“你閉嘴,我又沒與你話。”雲錦世冷冷看了白未念一眼:“然兒,你我假惺惺,我是真的傷心。”
他就要在白未念麵前和楚安然各種秀,能氣死白未念最好。
楚安然皺皺鼻子,不看雲錦世,雲錦世壞的很。
白未念冷嗬一聲。
“然兒,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雲錦世一手握著楚安然的右手,一手按著自己的心口。
楚安然還沒來得及什麼,白未念咳嗽了幾聲:“咳咳……,安然,等會叫雲衛洛過來給我看看,我昨晚受了風寒。”
“你昨晚受了風寒,剛才不咳嗽,現在才咳嗽。”雲錦世冷言冷語。
白未念會受風寒,那就是大的怪事了。
“我不想安然擔心,又要教安然法術,便用法力壓製著,可實在忍不住了。”白未念著又咳嗽了幾聲。
“我現在就去叫衛洛來給師傅看看。”楚安然放開雲錦世的手,跑去找雲衛洛了。
“無恥!”
“無恥!”
雲錦世和白未念異口同聲,他們都覺得對方很無恥。
最近,他們在楚安然麵前,是在無恥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風輕雲淡,水清花美。
互相看不慣的雲錦世和白未念,就這樣坐在亭子裏等著楚安然和雲衛洛。
楚安然找到雲衛洛白未念受了風寒,讓他去給白未念看看。
雲衛洛內心是拒絕的,白未念絕對是不可能受風寒的,並且他不想待在隨時都會釋放冷氣壓的雲錦世和白未念身旁。
可楚安然非要拉著他去,他不去都不校
“師傅,衛洛來了。”楚安然麵帶擔憂。
白未念把手伸出來放在桌子上,他的意思很明顯,要雲衛洛給他號脈。
雲衛洛垂下肩膀,帶著不情不願的心,坐下為白未念號脈。
“衛洛,他還要教你大嫂法術,你可得瞧仔細了,然後好好開藥,得盡快讓他好起來。”雲錦世把後麵兩句話,的比較重。
雲衛洛秒懂自家大哥的意思:“大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