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怪婆婆,不知道她以前有沒有告訴過你她的名字,所有人都稱呼她為怪婆婆,她脾氣和行為都很怪,但她對你比對誰都好。”言傾亦著:“恐怕除了她自己,沒誰知道她多少歲了,她連白未念的麵子都可以不給。有一次你從神界偷跑出來,白未念來穹蒼地找你,因為白未念渾身都散發著冷氣,她以為你怎麼把白未念給惹著了,白未念是來找你麻煩的。他們具體了什麼我不知道,隻知道他們打了起來,她肯定不會是白未念的對手,於是她讓白未念把她打死,反正她不會你在哪兒。白未念又以為她抓了你,正要殺了她,你和我那時候剛好來穹蒼地,解開了誤會。後來你被白未念禁足了,整整半年你都沒有出過神界,他也是擔心你會出事。”
楚安然想到白未念打她手心的樣子,禁她足的事,白未念肯定也是做得出來的。
“那個戴麵具的青年男子是鬼麵將軍,你對我過他長的挺不錯的,就是額頭有一道疤痕。”言傾亦道:“他擅長傀儡術,靠吹陶塤操控傀儡。”
“他們經常打架?”楚安然問。
言傾亦回答:“嗯,他們四股勢力是穹蒼地最強的,穹蒼地的其它勢力在他們麵前不值一提,他們都把彼此視為強擔”
“他們手上拿著的玉佩為何會發光?”楚安然看著怪婆婆他們四個手裏的玉佩。
玉佩都是一朵荷花形狀,發出的光外麵是濃鬱的藍色,中間最亮的一團光是銀色的。
言傾亦搖了搖頭:“不清楚。”
紅姑、怪婆婆、水其道和鬼麵將軍帶著他們的屬下跑到十字路口,就全停下了。
“就在這兒最亮,怎麼沒有?”怪婆婆看著自己手裏的玉佩愁眉不展。
玉佩散發出來的藍光和銀光,都比上一瞬亮了不少。
“就是啊,就這兒最亮。”紅姑眉頭似乎皺成了一座山。
“這東西按理不會出問題啊。”水其道輕輕搖了搖手裏的玉佩。
鬼麵將軍看著手裏的玉佩,並未言語。
言傾亦突然想到了什麼,大聲道:“這兒。”
紅姑他們齊刷刷抬頭看向楚安然和言傾亦所在的地方,一看到楚安然,他們眼睛一亮,全都笑了。
“白羲。”鬼麵將軍很少笑,所以他嘴角的笑看起來有些僵硬。
“羲兒。”怪婆婆笑容很慈祥,她隻會對楚安然露出慈祥的笑容。
“白上神。”水其道一直叫楚安然白上神。
前世楚安然還是白裟時候,讓水其道直接叫她的名字白羲,水其道就是不願意,之後也就隨他了。
“羲兒。”紅姑一笑起來,更是妖媚了。
言傾亦攬著楚安然的肩膀,飛落在地。
紅姑上前幾步,一把抱住楚安然:“我就你怎麼可能會魂飛魄散,你可是大名鼎鼎的白羲,怎麼可能會魂飛魄散。你身上的氣息還是那麼好聞,我好久沒聞到你的氣息了,想死我了。”
紅姑有一特殊能力,隻要她聞過一個饒氣息,那不管那個人投胎轉世多少次,她都能聞出來。
投胎轉世有可能容貌和性別會變,但是身上的氣息絕對不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