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說著,無心聽者卻有意,容塵卻想多了,他不禁在心中疑慮。
若是真如薑語嫣所說,自己與她在過去的十多年裏並未有過過多接觸。
那麼為何薑語嫣會屢次出現在自己腦海中那些破碎的畫麵裏?
一想到這一點,不知為何容塵又想起了花霧。
難道那個救自己的人當真不是薑語嫣嗎?
可的的確確的,他醒來後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薑語嫣。
那時她正一臉倦容地守在自己的床邊,他醒來後才得知,原來為了等待自己醒來,這個女孩兒已經守了兩天一夜,滴水未盡…
當時他感動的不行,便在心裏發誓,若有朝一日他能得到平反,絕不辜負她!
可是當時容塵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想,自己為何會出現在兵部尚書大人的府中。
後來,他想去查,可是身邊卻沒有人手。
哪怕是現在,他身邊所有可用的人皆是薑人所提供。
而原先他父王手下的那些親信被殺的殺,逃的逃散的散。
這也是他目前無論做什麼都得受製於寧王的原因。
也他自己沒有底牌!
不知為何突然的容塵再看薑語嫣的眼神充滿了複雜。
薑語嫣也注意到了容塵眼中的異樣,一時感到很無措。
難道是自己說錯了什麼嗎?
正在這時門外有侍女進來,通報說是花霧姑娘到了。
容塵揮了揮手吩咐下人,讓花霧進來。
很快花霧手裏拎著一隻不大不小卻雕刻精致的木盒走了進來。
她身上穿著的衣裳款式簡單卻不失典雅,貼身勵誌的小臉上未施朱粉,卻給人一種夜光四射的感覺。
這明明應該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畫麵,可惜,屋內卻有兩個長得一樣的人,並且這兩個人還不是親姐妹,這就有些尷尬了。
薑語嫣見她進來,臉色也迅速地沉下,在心裏懊,這天下有本事的大夫那麼多,為何寧王偏偏要派這樣的人來給太孫治病?
難道是寧王看不慣他們薑家有意扶持太孫,故意找個和自己長相一樣的人來惡心她?
“你來做什麼?”
容塵語氣不善的問道。
花霧福了福回道:“自然是來給殿下治病的。”
其實容塵怎會不知道她是來幹嘛的,隻是看著她這個樣子,心裏某處就氣不打一出來。
明明她的言行讓人挑不出錯,可是卻偏生就是給人一種不敬自己的感覺。
容塵撇了她一眼,側過臉去與語氣嫌棄的說到,“罷了,起來吧!”
花霧臉上莞爾,站直了身子。
又說道,“還請殿下移步入座,民女要為殿下您號脈了。”
容塵冷哼一聲走到一旁的軟椅上坐下,花霧也跟著走了過去。
“還請殿下把手放上去。”
容塵有極不情願的樣子,把手放到了墊子上。
花霧不可見的微微彎了彎嘴角,伸手便準備去探他的脈搏。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舉動,卻驚得容塵趕緊收回手。
然後瞪著她大聲嗬斥道,“你幹什麼?你這是犯上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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