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微笑道:“既然已評出了花令官,那麼便開始行酒令吧。”
“是!”君寤寐想著開始的酒令不必太難,且今日長公主設宴,是個喜慶的日子,大家圖個樂就好,“這樣的話今日我們便先來‘拆字令’,作的不好的或是接不上的便自罰一杯如何?”
“這有何難?”五公主似乎想到什麼點子,看向君寤寐壞笑道:“傘字有五人,下列眾人,上侍一大人,所謂有福之人人服侍,無福之人服侍人。”完還得意的朝君寤寐挑眉。
君寤寐麵色微變,五公主這是打定主意要和她過不去了?她可不是泥捏的任人隨意擺弄!她湊到青璃身邊,悄悄地對著青璃耳語了幾句,青璃聽後憋笑點頭。
“五皇姐行完酒令了?恰巧妹妹我這也有一個,五皇姐聽好了。”青璃一字一句的朗聲道:“爽字有五人,旁列眾人,中藏一大人,所謂人前莫人長短,始信人中更有人。”
“你!”五公主想發火,礙於長公主在場,又忌憚青璃到底比她更得皇帝寵愛,如今她母妃已被禁足,亦無人能為她撐腰,想想還是忍了下去,默不作聲。
“好熱鬧啊,皇帝伯伯,我的怎麼樣,這邊可是比咱們那邊有趣多了。”
君寤寐抬眼望去,在順帝身側的不是常羽陽又是誰?順帝身後跟著幾個皇子,夏侯黎軒亦在其鄭
“是不錯,你們剛剛在行酒令?”順帝頗有興致道:“如此好的雅性,讓這些子們也參與吧。”
常羽陽笑道:“我這正好有一個,‘有米變為糧,無米也念良,去米添個女,添女便是娘,老娘雖愛女,女不敬老娘。’”
話音剛落,全場哈哈大笑起來,順帝也不住拍手,“陽子,還真有你的,這話倒是通俗易懂,就是...就是不夠文雅。”
常羽陽但笑不語,隻是威脅的看了五公主一眼。剛剛五公主她們行的酒令他全都聽見了,敢欺負爺護著的人,活的不耐煩了?
五公主自然發現常羽陽的眼神充滿敵意,不覺身後涼風直冒,隻是她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何時得罪這煞星了。
君寤寐偷偷的對著常羽陽做了個手勢,表示他幹得好!不愧是神級隊友啊,損人不帶髒字,偏偏還讓所有人都能聽的懂。
“黎軒,你也作一個吧。”順帝麵帶微笑,明顯心情不錯。
“臣遵旨!”夏侯黎軒從容淡定,嘴角始終掛著微笑,唯一雙鳳眼閃過一絲銳利,“‘有木也是棋,無木也是其。去了棋邊木,添欠便成欺。魚遊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
“作的好!”順帝拍手稱快,“怎麼樣?陽子,你服不服啊,這可是比你作的有文采多了。”
眾人一笑而過。
五公主卻緊咬下唇,眼眶通紅,這會兒她就是再遲鈍也聽出來了,這一個兩個的都是幫著君寤寐的,隻是,她不甘心的盯著君寤寐,憑什麼連夏侯哥哥也幫她?
五公主掩去臉上神色,行禮道:“請父皇、姑姑恕罪,女兒身體不適,想先行回去休息。”
順帝恩準,五公主走前深深的看了一眼夏侯黎軒,暗自發狠,別的事她可以不在乎,隻有她的夏侯哥哥,任何人都別想染指,君寤寐!本公主和你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