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想讓我怎樣?”
張弛連喝兩杯馬薩蘭,高度數的酒精,麻痹了神經,讓張弛緊繃的神經遲緩得以舒緩片刻,不至過分緊張。
“回去解開封印,救婉兒姐姐,你們成婚。”
紅衣女孩嘬著酒杯裏的酒。
“嘿你那婉兒姐姐挺漂亮,但她找到的是她轉世的戀人,我不記得,也不是我。”
“我也希望你不是。”
紅衣女孩冷漠道,目光投向酒吧外。
人死不能複生,怎麼可能投胎轉世,怎麼可能再續前緣!
爹娘阿弟去世,自己也沒瘋到認為他們能轉世複活,可婉兒姐姐偏偏就信那些道人,為一個可笑的預言,不惜活活被鎖在青銅塚,深埋地下千年。
“那不就得了,你不希望我是,而我也不是,這底下好男人那麼多,肯定能找到的。”
“這一點你倒真不如我記憶中那人,你讓我覺得惡心!”
紅衣女孩注視著張弛冷笑。
“嗬嗬,好啊,你就回去和你姐,對不起,我讓她失望了,我不是她要找的那個人!”
張弛又仰頭灌了一大口酒,低頭沉默片刻後,道。
“好,那封書信呢!”
“我撕了!”
“好!好!”
哢,紅衣女孩手中的杯子破裂,碎渣蹦濺開來。
女孩起身便走,這樣最好,也好讓姐姐死了這條心,別抱著那不切實際的幻想。
“請你讓開!”
紅衣女孩話語中帶著冰冷和憤怒。
“嘿呦,丫頭,怎麼話呢!”
三四個染著黃毛的青年攔住了女孩去路。
“哎,哎,不想和哥哥話嗎,我可聽,你這姑娘就喜歡我們這些二十多歲的夥子呢!”
那些青年堵住女孩所有去路,流裏流氣,壞笑。
“真是可愛的蘿莉呀!”
一染著白毛的青年,伸手就要摸女孩的臉蛋,被女孩後退躲開。
“別動嘛,讓哥好好疼疼你。”
那白毛流氓竄上來,一把抱著女孩,放肆的笑著。
“你們是幹什麼的,大庭廣眾之下調戲一個未成年女孩!”
喝酒的人們忍不住怒斥出聲。
“哢擦,砰”
兩聲巨響,
領頭的錫紙燙黃毛青年抓著在桌沿上砸爛的酒瓶把子,轉身斜睨指著眾人。
“都特麼給老子滾,關你們屁事!”
“都滾開!”
身邊幾個地痞青年手拿水果刀,比劃著讓眾人都滾出酒吧。
“哪來的地痞流氓,太猖狂了,快報警!”
“報啊,報啊!”
黃毛頭頭好笑的掃視周圍一圈,歪頭嘴角上揚,帶著邪惡笑容。
“老子做什麼了,最多也就是擾亂社會公共秩序,花點錢就出來了。”
“你猥褻未成年少女!”
“猥褻未成年少女?嗬嗬,你哪隻眼睛看到了,我這不好好在這兒站著嗎?”
錫紙燙黃毛好笑道,
“你的打手在猥褻!”
“我的打手?哪裏有我的打手?”
錫紙燙黃毛青年轉了一圈,仿佛沒有看見被白毛青年摟抱著掙紮的女孩。
“奧,你是他嗎?我不認識他,朋友,你我認識你嗎?”
“不認識,別妨礙老子做事。”
那摟抱女孩的白毛青年佯聲道。
圍觀的群眾群情激憤,
“奧,你看,不關我的事,我好怕啊,我不敢管的。”
錫紙燙黃毛青年嬉聲道,
“太猖狂了,報警報警!”
群眾群情激憤,終於有人忍不住出去打電話尋求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