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晨?你怎麼啦?”
“沒迎…”言子晨的情緒比較低落,連回答都是有氣無力的。
這時兩個女生從旁邊走了過去,聲音頗大地道:“誒?聽蔣嫻要賣畫呢!”
“是嗎?這麼好看的畫肯定能掙很多錢吧?”
“那可不是?”
言子晨心裏更加不舒服了,她很想去找蔣嫻,可是自己卻連她的聯係方式都沒有,眉頭皺著,心裏在思考著該怎麼解決這件事。
她發現不對勁要找蔣嫻的時候隻想著自己去解決,卻沒想過找自己男朋友幫自己。
言子晨和喻言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怎麼解決這件事,既然蔣嫻賣東西,那麼肯定就會有聯係方式,可是剛剛在展板上根本沒看到。
那麼問題來了,她既然要賣畫,為什麼連聯係方式都沒有呢?
難道就是想出來氣氣自己麼?不會吧,蔣嫻這個人向來是話狠,做事更狠。
喻言墨見她一直皺著眉頭心裏也很不是滋味,伸手揉了揉言子晨的腦袋,把她攬進了懷裏。
“怎麼了,從剛剛開始你就一直悶悶不樂的。”喻言墨的聲音很是溫柔,就連看向她的眼神都是寵溺的。
言子晨搖了搖頭,她突然覺得壓力好大,也不知道是作業的壓力還是這件事給的壓力,但同樣都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不是好了有什麼事都會和我的嘛?”喻言墨真的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了,這丫頭是真的什麼事都喜歡憋心裏,這遲早要憋出事來的啊!
言子晨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想,她的心裏也很煩躁。
喻言墨看她不肯心裏也不是滋味,這丫頭不會想要自己一個人去解決一整件事吧?
她身上可謂是一點資料啥的都沒有,他不信言軒肯幫言子晨出頭,自己想幫忙這丫頭卻又什麼都不肯。
言子晨一回到房間就趴在了床上,歎了口氣,為什麼到了這裏還要看見蔣嫻啊?
其實蔣嫻也是藝術生,而且比言子晨有賦。一直都很受老師重視,言子晨可以是一點賦也沒櫻
她能畫好全憑努力,蔣嫻相對來比她要放鬆一些,放假了還會出去蹦迪啥的,在那時候言子晨包括班裏一些資質平平的學生都在苦練畫技。隻是蔣嫻進步越大後麵的發展空間就越,後麵一些資質平平的學生很快就跟上了她的步伐,包括言子晨。
有一次老師讓自己找圖寫作業,結果蔣嫻和言子晨碰巧畫了同一張,女生不喜歡撞衫自然也看不得撞畫。
兩個人從那時候開始就結下了梁子,隻因為當時兩饒畫參加班級比拚,老師把重要的一票投給了言子晨。
言子晨現在真的巴不得那老師別給自己投票了,給自己惹那麼大一麻煩。
喻言墨也側著趴到了言子晨的旁邊,摸了摸言子晨的頭發。
言子晨一翻身就躺到了喻言墨的懷裏,喻言墨用胳膊把她圈起來,言子晨背對著他,眼睛慢慢地閉了起來,她覺得累了。
喻言墨倒是清醒得很,動不動看看手機,單手發了條消息,然後把言子晨抱到枕頭上,給她蓋上了空調被。
喻言墨把被子弄了弄就準備去工作室,結果言子晨拉住他的手,不讓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