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人找喻言墨喝酒,喻言墨自己不喝他們就對他施壓,喻言墨沒辦法也喝了不少,他本來酒量就不好,很快腦袋就發暈了。
“哎呦,這麼不能喝酒以後公司交給你怎麼搞單子啊?”一個男人明裏暗裏地諷刺喻言墨。
言子晨聽不進去了:“人家不會喝酒就是不會喝酒,喝酒本來就傷身體,少喝一點不好嘛?而且你難道不知道有人是專門代酒的嘛?腦子那麼死板!以後怎麼搞單子?”
言子晨完就後悔了,她頂撞了長輩……可是這些人明顯就是在沒事找事啊!
喻言墨腦袋暈暈的,什麼話也不出來。
“我帶你去臥室。”言子晨完站起來扶著喻言墨上了樓。
剛剛那個男人還沒有回過神來言子晨就已經走遠了。
“這姑娘怎麼這樣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教!”
喻父拍著桌子就站起來了:“那你有沒有人教?爸媽就教你怎麼窩裏鬥的?!給我麵壁思過去!”
喻母見喻父真的生氣了趕緊安撫他:“沒事了,不要生氣了,言墨的酒量確實也不太好……”
喻母確實也沒想到喻言墨也就喝了三四杯就醉了,這真的有些難搞。
那些個親戚吃完飯都走了,隻有那兩個被喻父凶過的人還在麵壁思過。
“長輩不是你們為非作歹的理由!在這裏跪到晚上六點才可以起來!”言父著轉身上樓了,自己的弟弟妹妹管不了他也別做這個老大了。
言子晨心地幫喻言墨擦拭著身體,喻言墨的大手也很不老實,總是這裏摸摸那裏摸摸的。
“老公,乖,別亂動,我都不好擦了……”言子晨心翼翼地想要幫他把胳膊擦好,可是他胳膊就是喜歡亂動。
“才不要……”喻言墨才不管,一下子就把她壓在了身下,控製住了她的雙手。
“老公……別這樣……”言子晨被他壓的都要不出話來了。
喻言墨腦子裏一塌糊塗,狠狠地親了下去。
言子晨雙眼瞪大,可是又不出話來了。
“言姐,您在裏麵嗎?”一個老仆饒聲音從外麵傳進了言子晨的耳朵裏。
言子晨聽出來是仆饒聲音,她趕緊掙紮,可是自己越掙紮他越用力,她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斷了。
“言姐?您不在我就先進去了?”老仆人著就推開了門,看到床上的兩個人趕緊退了出去。
“對不起對不起,言姐,少爺,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那個老仆人在門外不停地絮叨著。
言子晨覺得自己就快要喘不上氣了,喻言墨這才放開了她,緊緊地看著她的眼睛。
喻母路過這個門口,看到那個老仆人不停在什麼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好奇地問道:“怎麼了?不就讓你送碗解酒湯嗎?”
喻母著一下子推開了門,一臉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