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剛衣衫不整,渾身血痕出現在楊聞麵前時,把楊城主都嚇一跳。
“你這是怎麼回事?”楊聞無法理解看著陳剛道,想不明白讓他跟蹤姐,怎麼變成了這副樣子。
“我、、、”陳剛悲憤無比道:“錢富通害我,我落得這副模樣,都是那老賊害的。”
“錢富通?”楊聞皺眉道:“你惹到他了?”
“沒有。”陳剛悶聲道,他也很疑惑錢富通為什麼會害他,
“那就怪了,他為什麼要害你,把你撓成這副模樣?這不像他一個老頭能幹出來的事啊,倒像是一個、一個饑渴的蠻婦幹的。”楊聞分析道。
聽到城主大人分析後,陳剛愈發悲憤,心如死灰,他之前便想過是不是被婦人玷汙了,現在城主大人都這麼了,那麼很有可能自己昏迷時,被瘋狂的婦女強上了,看身上爪印,不定還不是一個,可能好多個。
“錢富通,我跟你不共戴、、、”陳剛低吼道,腦海中浮現一個又一個又老又醜又急性的婦人,他忍不住要發瘋。
“真是錢富通幹的?”楊聞再次確認道,他了解錢富通,那是跟了他幾十年的老夥計,性格沉穩,不可能作出那麼汙的事情啊!
“就是他,我從昏迷中醒來後,腦海中立即便浮現錢富通的名字,就是他害的我。”陳剛眼含淚花,憋屈無比道。
難道老夥計心理傾向變了?楊聞琢磨道,覺得很有可能,他這些年都沒有跟錢富通好好溝通過了,就算性格大變,他也不知道啊!
“來人,把錢富通喊來。”楊聞覺得如果真是錢富通,便要好好開導下老夥計了,心想就算你改變了傾向也不能找我身邊的人下手啊,就算找我身邊的人下手,也不能興奮的無法自持,把人家身上撓的跟花瓜似的啊!
接到通知的錢富通,老臉有些黑,他以為是紫蛟偃月刀的事情,心想你們自家人的事情自家處理好了,還找我幹啥?
當錢富通黑著老臉進入城主大人書房後,看到紅線花瓜般的陳剛,也嚇了一跳。
“你這是怎麼了?”錢富通老臉滿是驚奇道。
“老子跟你拚了、、、”陳剛看到錢富通,第一次在楊聞麵前失控,伸出兩爪子就去抓錢富通老臉。
“臥槽,你瘋了吧!”老成穩重的錢富通忍不住了句髒話,他沒想到陳剛會突然衝上來,上去就撓他臉,等反應過來,臉上已經被抓了數道血痕。
老錢怒了,他是悟道境強者,一腳將陳剛踹倒在地。
心中憋屈憤怒的陳剛,根本感覺不到痛,低吼一聲從地上爬起,又衝了上去。
“還來?”老錢惱怒道,動用手段將瘋了般的陳剛控製住。
“好了,別鬧了。”楊聞開口道,剛剛沒有開口,他在觀察錢富通。
陳剛死死盯著錢富通,眼神瘋狂,一副拚命的神色,搞得老錢莫名不已。
“城主,他這是怎麼回事?”錢富通鬱悶無比的問道,他有些懷疑是不是楊聞做的套惡心他。
“老東西,敢做不敢承認嗎?”陳剛怒喝道。
“什麼?我做什麼了?”錢富通一臉茫然道,隨即愈發懷疑是城主給他下套,想要懲罰他。
楊聞斟酌了下道:“老錢啊,陳剛他這副模樣,是你害的。”
錢富通怒了,老臉漲紅,他忽然發現城主大人變了,以前多麼講道理多麼正直的一個人,現在居然為了整治他,想出了如此下等招數。
楊聞看著仿佛被揭了老底,惱羞成怒的老夥計,一下子就了然了,老夥計真的變了啊。
“老東西,你為什麼要害我?”陳剛紅著眼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城主大人想要怎麼對付老夫,老夫接著就是。”錢富通老臉失望而落寞道,語氣變得冷漠起來。
“你這是承認了?”陳剛瞪著眼想要衝過去對著老錢一頓亂撓。
“你們這種下等伎倆,老夫甚為不恥。”錢富通傷透了心啊,紫蛟偃月刀明明是姐送出去的,根本不關他的事,城主找不到理由懲治他,竟然用這等拙劣手段,他有些心涼,決定今日過後,便離開武安城,不跟楊聞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