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別墅的客廳內,已經沐浴更衣完畢的秦沫薛悅寒兩人及薛父薛母圍坐在客廳沙發上,客廳內一片寂靜,穿著薛道然睡袍的秦沫被其餘三人像看動物園猴子一樣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來掃去。最後,薛悅寒眼神有些哀贍看著秦沫臉上的傷疤,秦沫拿起桌上的鴨舌帽準備帶上。
“不許帶!”薛悅寒冷冷的道。
秦沫隻得乖乖的將帽子放下。
坐在下首的秦沫就像庭審現場上罪犯,等待著質問及審牛
同樣穿了一身粉色睡衣的薛悅寒首先發問道:“你哪來溫哥華的?”
秦沫答道:“四前。”
薛悅寒道:“那為什麼不直接來找我?”
秦沫道:“我不清楚你現在的病情!不敢貿然出現在你麵前!”
“所以你就悄悄的躲在暗處監視我?”薛悅寒質問道。
秦沫傻笑道:“不是監視!我是關心你!”
薛悅寒繼續發問道:“這兩在湖邊大樹後麵偷窺我的,還有昨酒吧後門出現的服務生都是你吧?”
秦沫道:“嗯!”
薛悅寒氣到:“昨晚上那種…那種情況你都不願意出來麵對我?”
薛母急忙插話道:“寒寒!昨晚上哪種情況?”
薛悅寒委屈道:“沒什麼!”
秦沫接道:“寒寒!你聽我解釋!因為我朋友給我的調查資料這兩年你經常去酒吧酗酒,一直是喬治陳在照顧和保護你,我以為你們是情侶關係,不敢貿然出現。”
薛悅寒眼淚“啪啪啪”的落下,帶著哭腔道:“我要和誰好了你不會親自來問我嗎?要不是昨聽出你的聲音我都不敢確定是不是你,幾個月前我爸爸告訴我你沒有死,我就傻傻的等了你幾個月你都沒有出現,今要是我不故意落水是不是你就打算這樣一直跟蹤我下去!”薛悅寒越越難過。
薛道然歎聲道:“寒寒!秦沫!你們好好聊聊,我們上樓去。”完向薛母使了個眼神。
薛母冷冰冰的向秦沫道:“我們都老了,也不知道還能陪寒寒多少年,你以前傷害過寒寒一次,我絕對不允許同樣的事情發生兩次,你聽見沒有!”完跟著薛道然上了樓。
……
秦沫走到薛悅寒身旁貼身坐下,扶著她靠在自己的肩頭,薛悅寒壓抑多年的情緒瞬間迸發,抱著秦沫的腰“哇哇”的大哭了起來,秦沫撫摸著她的秀發讓她盡情的發泄著。
秦沫柔聲道:“我這條卑微的命以後就是你的,讓我做什麼都願意,就算你讓我現在去跳火坑我也毫不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