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太平間的薛悅寒漫無目的的走在黃刀城的道路上,空中又開始下起了雪,薛悅寒的秀發及肩頭都積留了厚厚一層雪。

包裏的電話鈴聲持續響著,薛悅寒半才打開包,將包裏的電話取出接通:“喂!”

電話那頭的杜震宇急道:“薛姐!你終於接電話了,我打秦沫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你們現在在哪?”

薛悅寒隻是聽著沒有回話。

杜震宇接著道:“今早晨你母親回東郊別墅取些東西,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還有,剛才我的律師打電話給我今喬治陳的那家公司突然取消了對你父親的指控,現在也不知道你父親是什麼情況!……喂!薛姐!你有在聽嗎?”

薛悅寒平淡的答道:“杜先生!我知道了!非常感謝你這些日子對我們所做的一切,謝謝你!”

“喂!薛姐……”杜震宇還有話要問,但薛悅寒已經緩緩掛斷羚話。

……

薛悅寒坐上了最早一班返回溫哥華的航班!

……

下午時分,溫哥華的氣還是下著淅淅瀝瀝的雨,伴隨著陣陣吹在身上的風,讓人感到一絲冰涼。

獨自一人坐在東郊別墅二樓臥室內,看著梳妝台鏡子裏的自己,有些憔悴,但還是那麼的美麗。一身紫黑色的長裙,濃濃的煙熏妝,微微燙卷向一側隨意披著的秀發。

薛悅寒伸出右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蛋,閉上眼睛,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溫度,嘴角微微翹起,她感受到了秦沫的存在!很暖很暖!

光著腳丫踏著冰冷的草地,懷中抱著畫板,她一步步走到了花園後麵的湖邊,在長凳上坐下,緩慢的在畫板上畫著:血紅色的湖水,陰暗的空,厚厚的烏雲快要將湖邊的樹木壓垮,湖的對麵站著一個穿黑衣鬥篷,手執長長的鐮刀的人影注視著自己。

空中下著的雨珠打在畫板上,黑色紅色的墨汁被雨水往下滑開,畫板上的畫麵讓看到的人感到絲絲恐怖!

手中的畫筆掉落在草地上,薛悅寒沒有去撿,站起身向市區走去!留下了身後被雨水打濕的畫作孤獨的立在那裏!

……

市區中央商務區的一棟高樓,這是著名的地產巨頭世尊集團大廈,這棟樓的60樓是喬治陳的辦公區。

樓層中心寬敞的房間內,喬治陳斜靠在中式書櫃前的椅子上,在他的對麵薛道然和薛母不安的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他們身後站著兩名高大的黑人保鏢。

喬治陳得意的道:“薛叔叔、薛阿姨,你們別怕,把你們倆請來當然是好事啦!你們的好女兒寒寒馬上就過來了,剛才她打電話給我她已經回到了溫哥華,願意嫁給我!哈哈哈!等兩位長輩見證了我們的好事後婿就送你們一家人回家團聚!”

薛道然急道:“喬治公子!求求你放過我們一家吧!寒寒已經夠可憐的了,饒了她吧!”

喬治陳搖手道:“不不不!我敬愛的嶽父大人!我會讓寒寒成為最幸福女人,還有你的公司將會成為全加拿大最大的廣告公司,這些我喬治陳都能夠給你們!那個窮子秦沫能做到嗎?”

……

這時,房間的大門被推開了,一身黑裙的薛悅寒由門外緩步進入。

薛母哭喊道:“寒寒!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