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就是我的前提,你的答案呢?”蕭逸的強勢,讓他看上去就如是在脅迫一般,雖然這讓他得不到任何好處,卻是依舊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姬無心就此離去。
然而,這位床榻上的女子仿佛真的已經沒有留戀,隻是靜靜的看著蕭逸,四目相對下,卻是搖起了腦袋,道:“我的情況,當今世上無人能救,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不。”蕭逸不僅強勢,更是倔脾氣一個,在他這裏沒有‘絕不可能’之事,有的也僅僅隻是是否盡到了全力。
“你隻管說出口,是否能救,由我來判斷。”
“哦~你這是在強迫我嗎?”姬無心突然笑了,但笑著笑著,她卻變得恍惚起來,被人如此關心的感覺,這一生,或許也隻有這一刻最為強烈。
是的,她這一生始終被她的執念所束縛,帶著一張冷漠的麵具,不想有任何情緣阻止她的腳步。
然而,當她終於要止步的時候,麵具已然不再需要,偽裝也盡可褪去,仿佛是回到了曾經那個自己,沒有執念,沒有束縛,有的僅僅隻是那最初的模樣。
隔著一臂的距離,兩人四目相對,姬無心展露著封塵已久的笑容,然而蕭逸,卻是近乎抓狂。
“姬!學!姐!算我求你了可以嗎?究竟要如何才能壓下你體內的力量失控,我蕭逸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我卻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你喪命在我眼前!”
“蕭逸,聽我一句,你真的沒必要如此執著,我的情況我自己最為清楚,當今世上已經再無人能夠救我。”
“為何?是需要何種罕見藥物嗎?隻要你告訴我,就算竭盡全力,我也會為你找到!”蕭逸將神色表現得極為嚴肅,仿佛是一道誓言般,讓他堅定得不容置疑。
然而,似有被感染的姬無心,卻是突然低下了頭去,神色黯淡的搖了搖頭,這才說道:“不需要任何藥物,隻需滿足兩個條件便可,但是這兩個條件,放在如今這個世紀,恐怕早已絕跡。”
“哪兩個條件,你說。”蕭逸終究還是不願放棄,哪怕姬無心已經將話說到如此份上,他也依然想要爭取到最後。
然而,看著蕭逸如此固執的模樣,姬無心也隻能苦笑著搖了搖頭,終是用著極度沙啞與虛弱的聲音出口道:“這兩個條件,其一便是需要一位懂得遠古銘文的大能者,聽清楚,是真正的遠古銘文,而非當世的偽銘文。”
“現在,你總該清楚了吧,就此一個條件,便足以斷掉你的念想,想要救我,恐怕也隻有奇跡出現了。”姬無心的聲音雖然沙啞與虛弱,但卻十分的平靜,仿佛所言的並非是她自己,而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旁人。
的確,遠古銘文之所以要加上‘遠古’二字,而非‘上古’、‘現世’,便是足以說明了‘銘文’就是遠古時期的獨特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