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台階,抵達大殿門口,陳禹朝冷東道:“辛苦了!”
冷東咧嘴一笑,道:“不足掛齒,接下來還得看老大你的表現!”
陳禹看向大殿之內,隻見大殿內烏壓壓一片,且鶯鶯燕燕,女團員太多了,其中不乏明眸皓齒,肌膚如玉的美女。
先前那個為首的女子就站在敞開的大門之後,麵沉如水,很難看出喜怒。
陳禹不去理會越無缺引起的騷然,就要跨過大殿門檻。
“孟陽你可想好了,踏入這扇門,便再沒有轉圜餘地。你隻剩下爬出去這一條路可走!”在這時,那女子幽幽開口。
陳禹笑笑,左腳已抬起,跨過了火鳳團大殿門檻。
“等一等!”同時,一聲沉喝聲自大殿大門一側響起。
陳禹一步跨落,越過門檻,已站在殿內,這才回頭。
隻見一個氣息深沉的年輕男子在幾個學員的簇擁下,已是來到大殿門外。
那年輕男子一身黑色勁裝,目光銳利如鷹,一臉傲氣。
“鄭會長來了?”那女子看到來人,頷首致意。
朝火鳳團的眾多高層點點頭,來人銳利的雙目盯著陳禹,質問道:“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這語氣很不善,陳禹莫名其妙,看向來人:“你是誰?”
“他是劍征天下會副會長鄭豐!”一道清越聲音響起,越無缺終於擺脫糾纏他的花癡女學員,走上台階,悠悠說道:“玄幽境三層的境界,理論上和我以及傅博群,贏征等人是同樣的實力!”
鄭豐看了一眼越無缺,目光微冷,道:“越會長也來湊這個熱鬧?”
“這可不是一般的熱鬧,而是孟陽學弟要踏平火鳳團。這麼大的事,在大秦學院曆史上也不多見,豈能錯過?”越無缺一笑,露出一口潔白如玉的牙齒,道:“怎麼著,贏征不親自過來,卻派你來是個什麼意思?”
“區區一個來自蠻荒的鄉下小子,何至於驚動三王子殿下?”鄭豐語氣深沉,冷眼盯著陳禹,道。
啪。越無缺忽然拍起了手掌,大笑道:“哈哈,鄭豐啊鄭豐,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和膽量,或者說,你的無知!”
“越無缺,你說什麼?”鄭豐神色一寒,怒道。
“鄭豐,你應該更多了解關於孟陽學弟的事跡,再來說這個話!”越無缺悠然道:“別在這裏賣弄你的淺薄無知!”
鄭豐臉色難看,對越無缺怒目而視,卻又對越無缺無可奈何。
他雖自命實力不輸越無缺多少,但哪怕他再自信,也不敢說穩勝越無缺。而論家世,越無缺甩他十條街不止。論身份地位,他才是劍征天下會的副會長,而越無缺則是無缺會的會長,差距可不一般的大。
被越無缺當真麵嘲諷自己淺薄無知,鄭豐也隻能忍下這口氣,目光一轉,看向陳禹的目光越發森冷,不屑道:“那麼,孟學弟有什麼事跡?”
“哈哈!”越無缺笑道:“我不會告訴你!”
火鳳團那個女子也是疑惑,不知道陳禹到底有過什麼樣的事跡。
除此之外,江淩然等其他火鳳團的中堅人物也都疑惑不已。
唯有冷東,沒有露出半點意外的神色。
陳禹倒沒有覺得太意外,他幾乎將風岩郡林家屠戮一空的事雖然驚世駭俗,但那發生在明月郡,距離王都實在過於遙遠。再加上大秦學院的學員大多專注於修煉與學習,不知道他的事跡也算是很正常的事。
陳禹還沒自戀到自以為有多大的知名度,反而對越無缺提及自己的事跡有點不爽。
如果讓整個學院都知道自己曾經幾乎滅掉一個郡一級的武道世家,自己還怎麼在大秦學院愉快的玩耍?
“故弄玄虛!”鄭豐神色變幻幾下之後,幹脆不理越無缺的警告,冷冷道:“姓孟的,你敢放言要踏平火鳳團,就是和我們劍征天下會為敵。現在你跪下給火鳳團的兄弟姐妹磕頭認錯,我可以饒你這次!”
這話一出,場麵忽然靜了幾分。
陳禹感覺像是吃了一隻蒼蠅一樣惡心。他和火鳳團之間的衝突來得有點莫名其妙,就他內心而言,對火鳳團並沒有太多惡感,所謂踏平火鳳團,更多是出於一種為了要解決公孫芷薇之事的考慮。但現在,看著叫囂的鄭豐,他有種先把贏征的劍征天下會給踏平的衝動。
而火鳳團的一眾精英成員也大感不舒服,這陳禹還沒開始踢館呢,鄭豐便直接出頭,倒顯得火鳳團很無能。
越無缺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鄭豐,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這麼和孟老大說話?”冷東冷冷道:“現在你跪下磕頭認錯,胖爺我倒可以饒了你。否則,你最好這一輩子不要出學院!”
鄭豐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