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禹道:“這就夠了,多謝師兄相助!”
“這可不是為兄的意思,而是宗主以及沈堂主他們的意思!”華玄都笑道。
陳禹感慨道:“星極峰一脈欠主峰良多,希望日後能有回報之時!”
兩人又聊了一陣,華玄都才告辭離開。
過去沒多久的時間,星極峰上下也均獲知了消息,林冀薑恒先後來詢問陳禹有無把握,在陳禹淡定的神色下,兩人對陳禹不由得有了絕對的信心。
而後,姚瑤來了,她眉頭緊蹙,卻是有些擔憂。即便陳禹神色淡定,說有絕對把握,她依然顯得有些焦慮。
陳禹將姚瑤的情緒收在眼底,知道她是關心則亂,心中有些不忍,但他終是沒有多說。
姚瑤的情意陳禹豈會看不出來,但他行將離開宗門,卻是不想耽誤了姚瑤……至於帶著姚瑤一道離開,顯然不現實,這一去陳禹也不知會麵對什麼樣的凶險。
時間流逝,轉眼過去三日時間。
這一日,一隻隻飛禽掠過虛空,朝著火雲峰而去。
伴隨著一聲凶悍的鷹啼,千羽峰的紅冠隼直落而下,落在星極殿前,溫從安跳下來,給了陳禹一個大大的擁抱。
溫從安和陳禹算是患難之交,特意前來送陳禹去赴這一戰。
姚瑤,林冀以及薑恒三人隨陳禹一同登上紅冠隼的後背,紅冠隼振翅而起,隻用了十幾分鍾的時間便來到了火雲峰外。
此刻的火雲峰山腳下,隻見火雲峰下烏壓壓一片人影,人數不下千數,都是前來觀這一戰的禦靈宗弟子。
但看這情形,這些前來觀戰的弟子都被攔在了山腳下。
兩道人影禦動著飛行玄器飛過來,攔住了紅冠隼的去路,卻是火雲峰的兩個玄幽境長老。
“落在山腳,步行上山!”兩個火雲峰的長老不由分說,直接喝叱出聲。
看著兩個長老冷厲倨傲的神色,姚瑤麵帶怒色,道:“星極峰掌峰弟子陳禹前來赴約,你們中途攔阻,適何道理?”
“就算是來赴約一戰,也得步行上山!”火雲峰長老冷笑一聲,說道:“這是對我火雲峰一脈的禮數,看來星極峰果然名存實亡,連這點禮數都不知了?”
“你們……哪一峰沒設有落雲台,你們這是故意的!”姚瑤怒道。
“姚師姐,不必多說!”陳禹淡淡道:“溫師弟,就到山腳降落吧!”
口舌之爭沒有任何意義,陳禹知道火雲峰這麼做的原因是想亂自己的心境,為蘇青源的這一戰增加勝算。但這樣的做法在陳禹看來,隻是徒勞且可笑。
巨大的實力差距前,一切都失去了意義,莫說蘇青源隻是玄幽境二層,便是到了玄幽境六層,陳禹要將殺他也不必多費什麼手腳。
“你們等著瞧!”姚瑤仍是不甘,怒喝了一聲。
溫從安控製著紅冠隼落在了火雲峰山腳下,正正是那人群聚集之處。
紅冠隼才一落下,被阻攔在山腳的眾多武者喧嘩起來。
“星極峰陳禹來了!”
“蘊靈境九層,這陳禹果然已是蘊靈境九層的修為,大比到現在不過兩年多一點時間,他的修為進度實在駭人聽聞!”
“那又如何?蘊靈境和玄幽境之間的差距如同天塹,將約戰提前,星極峰陳禹未免也過不智。此戰他難有勝算!”
“……”
陳禹麵無表情,和姚瑤他們一起走向火雲峰上山的路口。
守在路口的火雲峰長老對陳禹冷目以對,並不讓開,直到姚瑤喝叱,他們才冷笑著讓開路。
“陳禹,你必死無疑!”
“敗就是死,星極峰陳禹,你不可能是蘇青源師兄的對手!”
一邊讓開路,火雲峰的弟子一邊喝罵出聲,要擾亂陳禹心神。
林冀薑恒以及姚瑤他們對火雲峰弟子怒目而視,就要反唇相譏,卻被陳禹製止。
而後陳禹大步往火雲峰上走去。
走出沒多遠,就見虛空中有飛禽不斷飛上火雲峰。
“太卑劣了!”薑恒罵咧咧道:“火雲峰行事無恥!”
“越是如此,越說明他們的害怕!”姚瑤冷笑道:“他們對蘇青源沒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