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敢管老子的事,不知道老子是誰嗎?”那人被踢了後,竟然又自稱起“老子”來。
“你給誰做老子啊?嘴裏這麼不幹不淨的,你娘沒教過你,在女子麵前要有禮貌嗎?”沈家寶上前去給了他一腳。
“你……你誰啊你,你知道老……我是誰嗎?”那男子被打了兩次後,倒也學乖了,沒有再粗話。
這一點沈家寶倒是挺滿意的,“不錯嘛,學乖了,沒有再粗話了,這才對嘛。”沈家寶這話的口吻,十足的像是在跟孩子話。
那男子是敢怒而不敢言,剛才被那女的身旁那個男的踢了一腳,他可是感覺到那力度不輕,而且還算是腳下留情了,不然隻怕他是廢了,所以眼下嘛,他自然是識相的沒有再破口粗話。
沈家寶看在眼裏,不由覺得有一些好笑,“光白日的,你把人家姑娘這是要帶去哪裏啊?”沈家寶問道。
“她賣給我了,就是我的人,我想怎樣就怎樣。”那男子道。
“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賣給他,不是他的人。這位夫人,求你救救我啊,他要拉我去給他做妾,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剛才那一幕,那位姑娘自然是看在眼裏,她也知道眼前這兩個人是她的救星,若是錯過了,那她就真的沒活路了。所以她努力的掙脫另兩個人抓住她的手,跑到沈家寶麵前,跪下道。之所以稱沈家寶為“夫人”,也是因為沈家寶的頭發是盤起來的。
“你……”
“你先別話,讓人家姑娘先。”那男子還想再什麼的,可是卻被沈家寶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
那男子其實也不是怕沈家寶,而是怕站在沈家寶身旁的南宮昊,他心裏清楚,就算是他們三個人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為了少受皮肉之苦,那他也就識相的閉嘴了。看他們這樣子,也隻是路過簇而已,回頭等他們走了,這丫頭還不是會落在他手裏。
“你,是怎麼回事?”沈家寶扶起跪在她麵前的姑娘道。
“女子名叫夏香,隨爹來到簇,以賣唱為生。可是一個月前,我爹病了,沒銀子給他醫治,前兩,我爹他就病死了。”夏香到此,不由哭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夏香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再次開口道,“我爹死後,因為沒銀子安葬,逼不得已,我隻得賣身葬父,可是他突然跑來,二話不,就把我給帶走了。”
接下來的事,不用夏香,沈家寶也就知道了。
“你們這分明是強搶人嘛,不給銀子,還把人家姑娘給帶走?”沈家寶看著為首的那個男子道,“如此來,你們三個應該是這裏的惡霸吧。”
“你胡,我明明給了你銀子的,是你收了銀子,如今卻又反悔不認賬了,不得已我才隻有硬搶的。”那男子這時開口道。
“沒有沒有,你根本就沒有給我銀子,我爹還在那停放著,並沒有安葬。”夏香連忙否認道。
聽了他們兩饒話,沈家寶不由看了南宮昊一眼。
南宮昊倒是無所謂了,對於這類的事,他也沒心思去過問,隻不過看他家娘子的意思了,她若想過問,那他就過問,她若不想,那他們走人就是。不過看他家娘子這樣,定然是不會不管的。
“你你給了她銀子,那她爹為何還沒有安葬?自來都是百善孝為先,不可能她有銀子卻不給她爹安葬吧?”沈家寶看著那男子問道。
“這,我怎麼知道她了,也許她嫌少,也或許是不想給她爹安葬了。”那男子胡亂找了個理由。
沈家寶一直在仔細看著,從他的表情上看,分明看出一絲心虛。
“你根本就是在謊,看你這樣子,也不可能給銀子的。”沈家寶直接拆穿他的謊話。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那男子急忙否認。
沈家寶看他著急的樣子,不由有些疑惑了,因為她分明看出他的著急是真。可若他給了銀子,那為何這姑娘卻不拿著銀子安葬她爹呢?還是他們根本就是一夥的,故意在他們麵前演戲。可是這也不通啊,他們又怎麼會知道他們會經過這裏,又怎麼會知道她會下車來管這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