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蕭豆豆一瞪它,它立馬瞪圓了雙眼,張開它的鷹鉤嘴對著她嘶聲力竭的吼著,“豆地主!豆地主!!!”
蕭豆豆想爆粗口。
“這是它對你的喜愛好不好?”蕭母很滿意鸚鵡的叫聲。
“不是,我剛開始也以為是喜愛來著,但是它隻要看到我叫的完全不帶停的,還叫來叫去就一句豆地主!”
每在耳朵邊嘶聲力竭的。
“豆地主!豆!地主!!”
蕭豆豆危險的眯起眼睛,“再叫!再叫我把你燉湯喝。”
這一下嚇得鸚鵡毛都炸了!
蕭母連忙把籠子遞給管家讓他帶下去,順口問了一句,“對了,豆豆,你跟沈序最近的發展怎麼樣了?”
蕭豆豆剛要回答,已經被管家拎到門口的豆腐串鸚鵡,突然開始大叫:“腎虛,腎虛,豆地主腎虛……”
蕭豆豆僵直在原地,仔細思考了一下。
沈序,腎虛?
蕭母端起茶杯的手又默默放了回去,這茶杯可是古董,不能摔不能摔,一定不能摔了。
蕭豆豆忍住爆笑的衝動,裝作淡定的:“媽媽,你看,女婿和豆腐串咱家隻能留一個,你選誰?”
以沈序的冷漠悶騷加上毒舌,他要是對上這隻鸚鵡。
估計隻能活一個。
蕭母裝作淡定的理了理裙子,“沒,沒事,就咱家鸚鵡有口音。”
“哈哈哈。”蕭豆豆快被蕭母笑死。
最後她直接被轟出了家門
“想那麼多幹嘛,就你這不爭氣的模樣,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把他帶回家呢。”
“我……你這是激將法!”蕭豆豆隔著門跟蕭母遙遙相望。
蕭母很淡然反問,“你是將嗎?”
“……”
*
距離百城聯賽的日子也是越來越近了。
蕭豆豆背上的傷口也是好的差不多,本來也沒多嚴重,就是看起來淤青一片有點嚇人,養幾就差不多好了。
這晚上愛吃貓的魚打訓練賽,兩個室友皆是心不在焉的模樣。
蕭豆豆輕輕皺了皺眉頭,她向來心直口快,有啥啥:“你們今狀態不太對呀。”
兩個室友的語氣明顯有些慌亂,“啊,沒什麼。”
“對,沒什麼,就是偶爾有些不在狀態。”
蕭豆豆輕聲笑了笑,“今晚上沒吃飯嘛?打的一點勁都沒有了。”
訓練賽結束,兩個室友匆匆應付了幾句就直接下線了。
蕭豆豆關了直播後,跟曲孫瑞打了個電話,她皺著眉頭問:“你覺不覺得他們今打的怪怪的?”
“知道,我剛剛看了看,最近他們的遊戲記錄越來越差了。”曲孫瑞的聲音也透著幾分沉重,似是不解,又意味不明。
“不會是身體又不舒服吧?上次的事情不是解決了嘛。”蕭豆豆詫異的道。
上次她和沈序走之後,曲孫瑞和他的豬隊友們帶著檸檬樹戰隊的人一起去道歉,檸檬樹戰隊本來就是欺軟怕硬的人,當場認慫去道歉。
還主動賠償了醫藥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整得跟他們被欺負了一樣,這事情也就算這麼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