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兩個人剛放好行李。
向丁森就把一隊的人全部叫出去訓練,賽前磨刀,不快也光。
想出去嗨皮?想不訓練?
有他這個魔鬼教練在,是不可能的事。
等沈序他們都跟著向丁森出去後,蕭豆豆獨自坐在酒店裏。
想了會兒,她從自己的行李箱夾層中,掏出一張樂譜,這是已經經過老師簡單修飾之後的序章。
並且已經成功的把序章的伴奏給做了出來。
老師對序章這麼上心,也是挺讓人出乎意料。
其實蕭豆豆覺得這首曲子並不是特別滿意,因為聽起來總是帶著微酸的味道。
那種感覺就像是針尖刺在心頭,不疼不癢,卻總能讓你膈應的慌。
大概是因為,愛而不得,棄而不舍。
這個酒店是老師特地給她選的,屋子裏有很多樂器,蕭豆豆思考了一下,其實序章配上鋼琴的樂聲最完美不過。
隻不過酒店裏沒有鋼琴,她隻能用手卷琴替代。
試著彈奏了一下,不行,這個樂質太差了。
蕭豆豆突然想到樓下大廳似乎擺放著一架鋼琴。
能不能借用一下?
這樣想著,她拿著樂譜就下了樓。
電梯打開,裏麵站著一個蠻英俊的男人,穿著一身手工剪裁合體的深色西裝,襯的身材修長俊郎,周身的氣場很強大,寫著滿滿的生人勿近。
他的目光在蕭豆豆身上略過,平淡的沒有一起情福
蕭豆豆不喜歡這麼凶男人,而且電梯裏就他一個人,所以她還在糾結到底要不要進去。
那男人已經開口了,“進來。”
蕭豆豆,“……”
這男人怕不是個強迫症吧?對於陌生人都這麼話?
蕭豆豆搖了搖頭,笑了笑,“不用了。”
隨後把電梯門關住。
男人最後微怒的眼神停留在電梯的門縫裏,蕭豆豆瑟瑟發抖,這什麼變態呀。
不過他的話,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話。
同樣是在東京的中國人,就不能溫柔點?
蕭豆豆等了會,乘坐下一嚏梯下去了,等她到了大廳,已經沒有那個男饒蹤影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心髒,這男人給饒感覺,太凶了。
問了問前台的服務員姐,還好這個服務員聽的懂中文,要不然,她還真不會日語。
服務員禮貌的笑了笑,對於她這個莫名其妙的要求也是很困惑。
那架鋼琴隻是一個擺設而已,哪有人會真的上去彈奏。
不過對於酒店的客人還是有求必應,她隻能聯係一下上麵。
“不好意思姐,這架鋼琴是我們阮總的私人物品,他不允許其他人使用,所以很抱歉。”
彬彬有禮的服務員姐,讓蕭豆豆沒半點脾氣。
她笑了笑,“沒關係,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服務員對於這個看模樣嬌俏可愛的女孩子也是抱了好意,於是她善意的提醒,“今阮總在酒店裏,您可以盡量征求一下阮總的同意。”
蕭豆豆隻是搖頭,“算了算了。”
畢竟是別饒私物。
身後傳來沉穩緩慢的腳步聲,服務員恭敬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阮總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