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庭現在真的是處於暴走狀態,他的目光落在麵前搖晃的黑乎乎鏡頭上。
時不時傳來鎂光燈的哢嚓哢嚓聲,不難想象這鏡頭能把饒毛孔都拍的清清楚楚。
這些記者到底都是哪裏冒出來的,門口的保安也是一個人都不見了。
他花那麼大的價錢請來這一堆廢物嗎?
平時站著跟個木頭一樣,到了關鍵時刻一個人都不見了。
劈裏啪啦的碎裂聲響起來,瞬間讓所有人都一怔。
齊齊的回頭望過去,是大廳裏最大的一個花瓶被人撞倒了,碎裂的瓷片砸的滿地都是,花瓶裏的枝幹綠葉也是鋪灑了一地。
記者也是一時間都著呆滯。
這花瓶常年沒人動過,怎麼突然碎了呢?
等他們再一晃神的功夫,麵前酒店的大門已經合上了。
所有記者都被拒之門外。
他們一個回頭的功夫就發現阮今庭已經不見了。
阮今庭望著麵前的兩個姑娘,她們把門關好以後,那個不識好歹的還衝著外麵的記者吐吐舌頭?
腦子有坑嗎?
外麵的可是國際記者,僅憑著自己的口才就能把素人寫的身敗名裂的人。
這也是他並沒有當場發火的原因。
蕭豆豆轉身,有些不屑的瞅了他一眼,拍拍自己手上的灰,在他麵前走了兩步。
瞪著水潤的眸子,“兄弟,先好,花瓶我可不負責賠啊,你要是問我要錢就太過分零。”
服務員見狀,也連忙跟著解釋,“阮總,這位客人也是好意,實在是我打不通保安部的電話,所以……才出此下策。”
大廳裏的花瓶好像還是什麼名貴的瓷器,她都已經提醒這位客人換個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