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豆豆本來以為來東京就跟玩一樣。
結果事情一個比一個繁瑣,她和序神都是每忙的腳不沾地的。
老師看她上次在酒店大廳練習歌曲,差點沒給笑死。
“來來來,豆豆跟著老師走,咱受不了這委屈。”
好歹是來參加音樂會的,他也是堂堂有名的音樂家,總不至於落魄到去人酒店的大廳借用展示的鋼琴。
於是,他帶著蕭豆豆去一家私人音樂館中練習。
那家私人音樂館的所有樂器應有盡有,齊全的讓人驚歎,蕭豆豆感覺一個熱愛音樂的人能在裏麵待上三三夜都不會膩。
那麼問題來了。
就是音樂館距離酒店有一定的距離。
蕭豆豆早出晚歸,沈序可以晚出早歸了。
她起床的時候,序神再睡。
序神回來了,她已經睡著了。
但睡夢中她總是能感受到,原本一個人睡的自己,會落入一個溫熱清爽的懷抱。
每次她睜眼,看到的都是他。
卻又隻能看著他熟睡的臉,輕輕吻在他的臉上,然後起床。
蕭豆豆討厭死這種感覺了,隻想自己變成個拇指姑娘,每呆在序神口袋裏,跟他形影不離。
現實就是,老師拿著一把無形的刀架在她脖子上。
給老子唱!
不知為何,蕭豆豆在這個私人音樂館,也看到了那什麼阮總。
隻不過兩人就算見麵,也莫得交流。
哪怕是正對麵的撞上。
蕭豆豆不喜歡這個欠錢臉的男人,還是序神好,看著凶巴巴的,其實心軟著呢。
這男人看到她也像個陌生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