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嚴厲的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冷硬。
沈序睜開眼，目光掃過四周，一片潔白的牆，白的刺眼。
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白色的窗簾被風吹的微微搖晃，如果不是手上的劇痛那麼真實，幾乎以為是一場夢。
發現他醒了，他們全都目光怔然的看著他。
不敢告訴他，但又明白他已經知道了。
“如果好好恢複，我還能有當初的水平嗎？”
沈序還是平靜的，沒有歇斯底裏的瘋狂，也沒有痛哭流涕的悲憤。
這些反應加在他身上都不太貼合，隻有兩所有的深沉藏在的心裏，麵上還是波瀾不驚。
沈母心疼極了。
其實這樣的反應，才是最嚇饒。
“不能，撐過極限，山手腕組織，就算恢複好，也隻能正常的使用，高強度的訓練是不可以的。”
醫生隻是遺憾的看著他。
他也知道他，自己的女兒不追星，卻追了一個打遊戲的男生，他嗤之以鼻。
但如今見到了本尊，得知了經過。
也明白他的電競生涯就此結束。
除了扼腕歎息，他也不知道還能怎麼辦。
這個男生的目光總是平淡的。
“明白了。”
沈母的眼眶一下子紅了，他的兒子是麵上最冷淡的，但是他真的特別溫柔。
她一直以為沒有繼承到半點她的特質。
其實他比誰都要溫柔。
他記住每一個隊員的願望，順著他們的擅長，承載著他們的希望，
又全部背負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