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豆豆曾經問過沈序,為什麼他的從來不給自己槍買皮膚,
在她眼裏,男孩子打遊戲的時候,那皮膚都是一套一套的。
雖然打得也不怎麼樣,不過排麵總是要先搞起來的。
沈序隻是:“我不喜歡搞這些花裏胡哨的。”
蕭豆豆睜著水潤潤的翦眸,笑容甜軟,“那我花裏胡哨的裙子的?”
沈序:“……”
他用他比常人略勝一籌的智商,想了半,
實在是想不出來,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係。
姑娘湊到他懷裏,細白的手揪著他的領子,問:“也不喜歡嗎?”
她問的真的是單純的疑問,
在網上不知道哪裏看的采訪,越是清高的男人,越喜歡冰清玉潔的女孩子。
對花裏胡哨的屁孩隻有反福
蕭豆豆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
偏偏她自己還就喜歡穿漂亮的裙子。
沈序看她一臉的認真,有些好笑,轉而想了想。
姑娘平時穿著色彩鮮豔裙子的模樣,
兩條筆直纖細的腿,嬌嫩白皙的皮膚,在糖果色的布料包裹之下,
像是撒上了一層珍珠粉似得,白嫩的讓他都不敢用力碰。
像是嬌柔珍貴的娃娃。
任誰看了都忍不住目不轉睛的場麵,怎麼會不喜歡。
於是他在姑娘一臉期待的目光裏,勾唇輕笑,一字一句的:“不喜歡,所以,以後出門不許穿。”
……
蕭豆豆簡直愛死這個黑乎乎的遊戲人物,也愛死他拿著黑乎乎的槍,一槍爆頭。
橋中間的箱子後麵,藏了一個。
打掉之後,沈序開車上橋。
走到被打死的盒子麵前,他停了下來,像是一個隱匿的刺客。
飛速的衝著橋盡頭的背坡,一個瞬狙甩過去。